说不定红玉只是被姜晩容骗着吹了鸭子,跟她也无关啊!”
一旁胡姬鬼哭狼嚎,姜晚容掏了掏耳朵,也算是大概明白了。
原来这个赵高和三公子容煜,不仅想要拿她来陷害扶苏和蒙家,还顺便坑了一把胡姬。
把红玉也作为嫌疑对象,同莲妃不对付的胡姬,也顺道就下水了。
一石三鸟,啧啧啧,还真是打的好算盘。
“呜呜呜陛下,陛下,臣妾冤枉!”
“行了行了。”
姜晚容听着胡姬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话,赶紧打断她:
“你在这里说冤枉,你的陛下可听不到,有啥子用哦。”
说完这话,姜晚容就看着胡姬顿了一下,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挂着泪珠子,却是狠狠瞪了她一眼:
“姜晩容!还不都是因为你让红玉吹鸭,我才会进来!
我爱哭就哭!你管!”
“呜呜呜呜呜陛下!我虽然前两天问你要钱要人,但是我对您是真心的啊陛下呜呜”
唉!
胡姬哭起来,姜晚容便觉得周围有一百只蚊子在她耳边嗡嗡嗡。
她干脆坐在了最远的角落,开始翻看她红包群里昨天往里面存起的粮食。
知道他们这几日便要动手,她便给自己囤了好些小零食,存到红包群里有备无患。
猪肉脯、芒果干、烤鸭还有酱牛肉,究竟该先吃哪一个呢?
…
“外面怎么样?”
“殿下放心,凡是隐宫之人,自然都会归顺殿下,听殿下调遣。
至于其余的人并不相信蒙家和扶苏会害嬴政,都在为他们求情。不过,都是小鱼虾而已,不足为惧。
而至于李斯…”
赵高顿了一顿接着说:
“我几次去拜会他,然而他今日却是称病闭门不出,看样子是进不去了。”
听到这里,容煜眼神一冷:
“哼,这个老家伙!
不过他既然是这个态度,就不会是我们的阻碍了。”
墙头草而已。
若他胜,这李斯自然会听从于他。
“对了,赵大人,您确定父皇的确把那毒药全都吃了?”
“不错,我是亲眼看见他把那半只烤鸭全都吃了进去,干干净净一点都没剩。
那试毒太监吃的分量小,即便是这样,现在也已经产生了轻微的幻觉,嬴政就更翻不出我们的手心了。
殿下,那接下来…”
听到这里,容煜总算是松了口气,他面上露出些许轻松和兴奋:
“接下来的事情,全要劳烦赵大人和母妃了。”
…
“什么?你!
这个毒竟然是你下的?你怎么敢谋害你的父皇!”
莲姬听到这里,惊得手中的茶盏摔到地上。
裙子上溅的全是水渍,滴滴嗒嗒地往下淌着,她却也完全顾不上了。
“母妃你想想,父皇说是对您有情分,可他若是真的宠爱您,为什么不让您做皇后,不让我做太子?这事情儿臣已经做了,难道您还要揭发儿臣?
事到如今,父皇服了这毒,现在应该已经致幻了,赵高也会趁此机会,从父皇那里拿到封我为太子的继位诏书。
也因为姜晩容的身份特殊,此事让蒙毅被解了兵权,蒙家全家都下了狱。天时地利人和,再没有更好的时机!
母亲,只要您让舅舅接管禁军为我铺平道路,明日,您就是我大秦太后啊!”
莲姬看着自己面前有几分陌生的儿子,她怔了怔后,终是说道:
“好,我这就让你舅舅进宫来一趟。”
……
“呜呜呜陛下陛下,臣妾冤枉呜呜呜!”
牢狱里,看着嚎了半天的胡姬此时都哭哑了,却还扒在牢门边上半靠半坐着抽泣,姜晚容就打了个牛肉干味的嗝说道:
“行了,知道你是冤枉的啊行了吧,别哭了。”
眼睛红的和金鱼似的胡姬却狠狠瞪了她一眼:
“用不着你假好心!还不都怪你!
你知道我冤枉有什么用啊,我是要让陛下知道!”
“娘娘怕是想多了,您的陛下啊,怕是再也不会知道您的冤情了。”
听着外面有熟悉的女声,胡姬和姜晩容同时朝外望去。
姜晚容见到了人,毫不意外地挑挑眉,就继续在墙角处坐没坐相地放松身心:
“哟,这不是周小姐吗?真是难得呢。”
胡姬一瞬间抓住牢门站了起来,急切说道:
“表侄女,是不是陛下派你来为我申冤的?”
见着姜晚容依旧是半点不慌张的模样,周萱恨恨地用眼神剜着她。一想起原先她让自己受过的屈辱,她就恨得紧紧捏紧了拳头。
姜晩容!怎么到了现在,她还能这么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