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这可太好吃了!”
季布此时嘴里咬了一颗小棉花糖,一口下去,外面软软糯糯,里面却粘连不断,实在是又甜又软。
而那棉花糖坚果饼干却是外焦里软,但也半点不过硬,再加上咬碎的坚果在口中混合着,这个口感又软又脆又酥,实在是香甜至极。
而此时,季心则是瞪眼瞧着那一个木棍子上沾着的棉花糖。
吃这东西他都不敢使劲,因为只要手里稍微一捏,就立刻瘪下去了。
季心干脆大口吞下去,结果好似什么都没有吃着,却满嘴都沾着那甜甜软软的气息。
尤其是这棉花糖还热乎着的时候,吃到口里这甜味便更加的香了。
看着大家都吃着满嘴香,姜晚容香喷喷的吃了几个后也赶紧解释:
“先跟你们说好啊,这棉花糖可不是棉花做的,这是用糖和淀粉做的,跟棉花没有半点关系!
只不过今天咱们摘棉花,这个糖的形状又像棉花,便以此命名作为纪念。”
“嗯嗯,放心姜娘子,我刚才已经尝过了,你说的没错。”
“不错不错。”
季布也认真附和季心的话:
“棉花的口味一点都不好吃,好在我吐出来了,要是堵在嗓子眼里绝对难受。”
姜晩容满头黑线之时,旁边传来了呸呸呸的声音。
姜晚容转头一看,原来,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胡亥也跑来摘棉花了。
此时他吐出来的那软乎乎白色东西,不是棉花糖,而是一团纯棉花。
“好难吃好难吃,这棉花糖真难吃!”
姜晚容嘴角一抽,给了他一个棉花糖,在熊娃满眼放光吃的一脸幸福的时候才问道:
“我说你怎么跑来摘棉花了,你今天的牛奶挤完了吗?”
听了这话,满嘴香甜的胡亥顿时一顿,有些心虚。
他转了转眼随后,又忽然理直气壮起来说道:
“我好歹也是十八公子,本公子想摘棉花摘棉花,想挤牛奶挤牛奶,想挑粪挑粪,我胡亥用得着你来管?”
这熊娃子,还真是熊的越来越退步了。
从一开始动不动杀人砍头的熊二世,成了现在自由挑粪的熊农夫?
姜晚容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脸倔强的胡亥,忽然笑眯眯的说道:
“那这样,以后呢,我每天给你两个小棉花糖,一个大棉花糖,请十八公子你每天帮我好好挤牛奶可以吗?”
胡亥眼睛一亮,但点头的动作却又是一顿,他恶狠狠说道:
“不行,太少了!这一个棉花糖都吃什么!”
“那我今日大不了出出血,再多送你个大棉花糖,可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雇别人去了啊。”
“行!成交!”
胡亥喜滋滋地拿起一大个成团如云朵般的棉花糖,上手好奇地摸了摸。
他刚刚劳作完的手还没有擦,洁白的棉花糖上瞬间就沾上了些黑泥。
姜晚容看着上面蹭出了黑乎乎的印子后,这才“好心好意”地说:
“公子啊,你看你棉花糖都脏了,这样吃了不好,你不如洗洗再吃呗。”
看着这熊娃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捧着他的一大串棉花去了河边。
姜晚容便露出了一副看小浣熊洗棉花糖一样的眼神。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了这熊孩子惊天动地的哭声。
在众人都不明所以之时,姜晚容看着胡亥心如死灰地捧着个光秃秃的木棍回来时,她的眼神中带着“沉痛”说道:
“唉,胡亥公子亲身给了我们的教训,大家这棉花糖,可千万不要用水洗呀!”
胡亥:……
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吧?
……
“陛下,棉花的亩产已经统计出来了,大约一亩为一千一百斤左右。”
嬴政此时正披着奏折,听着内史腾的回报,只是随意挥了挥手:
“朕知道了,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也就是一千来斤而已。
连土豆红薯都比不上,着实不算什么欣喜之事。
这种亩产千斤的作物,嬴政此时都已经听麻了。
“可是陛下,这个棉花仓库已经完全装不下了!
官兵们使劲塞了半天,也只装了这亩产的三成不到,还有一百亩地的棉花没摘,这之后的棉花要往哪里装?”
“什么?
不过是亩产千斤,朕已经命人新建了仓库,怎么会装不下?”
嬴政此时也放下奏折,脸上带了惊奇。
内史腾见到陛下这神色,心道可实在太懂了。
因为他刚刚见着这棉花装不下后,也是这副震惊又茫然的神色。
本来,他是不想为了这种小事惊动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