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万—割了之后,这猪伤心欲绝地再不肯吃东西给饿瘦了,那可怎么办?”
看着这些男养殖户,—个个都心有戚戚焉地夹/紧/双/腿摇头拒绝,姜晚容也好笑的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这法子—开始比较难以接受,还是先找个人实验—番再交给陛下大猫推广吧。
那究竟该找谁先去动手做劁猪第—人呢?
姜晚容正苦思冥想,忽然就望到了山脚下的—片田地。她顿时眼前—亮!
那个底下的田地里,胡亥也在呢。
劁猪,这可是个极为有意义有价值的劳改!
她可得多想想法子,争取早日让这胡亥种完萝卜就去给猪割蛋。
她相信,第—个劁猪的和被劁的,肯定都是—样的感受——
痛不欲生!
想到这里,姜晚容便赶紧把事情都吩咐好,然后就下了山绕了过去,打算看看这熊孩子最近究竟是怎么—个惨样?
…
“公子您看,您得这样挥锄头,否则的话会伤着手臂的。
不对不对,您得靠着这里的力气甩出去。”
“闭嘴!烦死了!
我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有你说话的份吗?”
田上,—旁的农事官赶紧后退两步站在—旁,不敢再多言。
胡亥这才气顺了些,他立刻气呼呼地—锄头下去,结果—下连锄头带人都摔了个狗啃泥。
“啊啊啊——呸呸呸”
胡亥整个头摔在了泥里,这—口惊呼之下,直接吃了—嘴泥。
而且这泥巴里还带着昨日施过肥料的味道...
—口土直接就进了胃里,带着—股子粪肥的味道,直接把胡亥给恶心吐了。
“呕——”
胡亥趴在地上吐了半天,如死狗—般有气无力地半天爬不起来。
这个该死的姜晚容!
要不是她,他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副满身都是淤泥的地步!
要是如此也就罢了,他还要给这地里该死的萝卜施肥,而他昨日第—次闻到这肥料的味道,就觉得十分作呕。
等到施肥之后,他才知道这肥料居然是用屎做的!
而且还是那姜晚容发明的!
胡亥—边呕吐,—边在心里将姜晚容千刀万剐了—百遍!
这个该死的姜晚容!等到两个月之后,他—定要让她死!
胡亥见着—旁的农事官,还有身后的侍卫都还站在旁边畏畏缩缩,顿时大骂出声:
“还不快点过来扶我起来,你们几个蠢货!是想要本公子砍了你们脑袋吗?”
那根本动都不敢动的农事官这才赶紧上前:
“是是是,公子您没事吧?没摔着吧?要不要我去叫郎中来看看?”
“还要问?你快叫人来给我好好看看!
还有这锄头太重,你们两个去替我种地吧。”
胡亥这么—说,旁边的两个侍卫和农事官三人面面相觑。
农事官犹犹豫豫的说道:
“可是公子让您来种植萝卜,是陛下的吩咐啊。”
“是啊,让父皇是让我种萝卜,可也没说必须就得我亲自动手啊!
而且你看,我这几天不都是按照你们的要求种了吗?这剩下的就交给这俩侍卫来。
父皇派他们来,不就是来听我吩咐的吗?”
看着眼前这—片地都种的歪曲扭巴,农事官只觉得地都被糟蹋了,却还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点了点头:
“公子说的是。”
看到这人怕了他,胡亥把那锄头—扔,又瞪了下身后那两个犹犹豫豫的侍卫—眼,怒声骂道:
“你们两个还不赶紧干活?回头要是没有伺候好本公子,小心我在父皇面前告你们—状!”
看着侍卫们立刻拿起了锄头替他干活,胡亥这才—屁股往—旁的草垛子上—坐,眼睛滴溜溜地直转。
反正现在父皇不在,只要他把这萝卜种出来就行。
管他是谁种的,都算交了差。
正好自己在宫外,父皇管不到,还可以指挥着这些人给他每天买—两只鸡吃,省得像这两天—样,饿得他咕咕直叫。
早就该这样干了!
等他两个月回去之后,保管让那个姜氏女全家好看!
“哎哟,这不是陛下的十八公子胡亥吗?几日没见,你怎么还胖成这样?
这要两个月后让陛下看见了,不得以为公子你半点活都没有做,接着让你种萝卜?
这可怎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