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不是佛道的纯阳之力,用来锻造法器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他道。
有点道理。
怎么样?他笑道。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就开始锻造。
我看着他拿过来的跟脸一般大的瓷碗,这哪里是碗,明明是汤盆!这要接满一盆,我得睡多久觉才能补回来?
可是想到白逸尘一直在帮我、救我,我也就没有犹豫了,不就是血吗?大不了我去药铺抓点补气血的药来喝,就能补回来了。
借把刀。我道。
长明挑了一下眉毛,你确定?
别废话了。我道。
他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递给我,要不我来?
我摇头,接过来在自己的左手掌心划了道口子,殷红的血液流淌而出,滴在瓷碗中。我不太喜欢血的颜色,于是闭着眼睛等。
掌心的疼痛特别明显,我听着血滴滴答答的声音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很久的样子,自己头都开始晕了起来。流那么多血,头晕应该是正常的吧,搞不好我还会晕倒。
而就在我以为我会晕过去的时候,我听见长明道:好了,够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还不到瓷碗的一半,可我感觉像过了很久一样。
逗你呢!长明满脸得逞的笑,不过你这报恩报的也太那什么了吧?
哪什么啊?我白了他一眼,取出手帕缠在手上给自己止血,一边道:一碗血而已,比不过救命之恩。
长明翻了个白眼,带着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端着碗走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系好手上的帕子转身走了出去。
前楼今日客人不多,瞎子都已经靠在椅子上打盹了。最近好像都没有什么人来算命了。我去柜台看了看账本,最近的盈利确实不怎么样。
算盘无聊的托着下巴杵在柜台上,没精打采的说道:阁主,最近苍城好像太平了许多,那些小妖一夕之间都不出来兴风作浪了。
好事啊。我道。
因为你们一直在查的那个什么天墟门?
我点点头。
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想做什么,他叹道,神秘兮兮的,你们还是抓紧把他们一锅端吧。于人妖两界,都是个祸害。
好了,我道,你就别操心了,时机未到。
你这手怎么了?他看见我缠着手帕的手,立马站直了身体。
没事,放了点血。
他皱了一下眉头,这谁给你包扎的?是不是傻啊?这血都没止住呢!
我抽了一下嘴角,道:是我自己。
算盘愣了一下,咳你不傻,我傻。
好啦。我道。我出去散散步,你们在这招呼客人吧。
算盘拉住我,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瓶药和一块布条,扯过我的胳膊,道我的阁主大人啊,这还流血呢!
这不刚才找东西又碰到了嘛!一会就好了。
他叹了口气,解开我手上被血浸透的手帕,直接扔到了一旁,倒了半瓶金疮药在我的掌心。
我顿时觉得一阵刺痛感传遍我全身,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乱动,算盘将布条仔细的缠在我的手上,你现在知道疼了,小姑娘一个,能不能对自己好点?
我笑了一下,你知道你顶着一张二十五岁的脸用一种五十二岁语气说话,我特别想往你身上拍个符咒吗?
这在不明就里的人眼中绝对是一幅很诡异的画面,那个比他多活了几百年死狐狸巴不得所有人多说他是翩翩公子少年郎,谁要是说他一句老家伙,毛都能气掉好多。偏偏算盘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就跟我二叔似的。
哪有那么夸张?他白了我一眼,将我的伤口处理好。你要出门顺便帮我带一罐蜂蜜回来,要桂花味的。
知道了。我挥了挥手,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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