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一开始就知道,衙门里上上下下都是那位老丈说的算,上官锐虽然看着也有一些手段,但绝对无法将豫州城治理成如今的模样。
这也就罢了,连州衙驻军老丈也有几分话语权,这本身就是很不寻常的事情。
且老丈说当年宫老先生一案他曾出力申冤,可实际上左仪并未在查那件案子的时候听人说起过,哪怕后来结案,也未曾有人提及。
所以他从老丈说出那些话开始,便已经开始怀疑此人。
毕竟时隔多年,他如何说不还是任由那一张嘴。
大人心中有数便好,今日递上去的验尸单里闻人姑娘少写了一样,那张和大人手中这张稍微有些不同。
宫文柏提醒了左仪一句,这张验尸单并非是他的意思,而是闻人清自己的意思。
要知道以闻人清的性子,断然不会在验尸单上做手脚,但这次却这么做了。
哦?左仪疑惑且惊讶,但他很快知道事情肯定有不寻常之处。
回去再说吧。最终左仪没有立刻拿出验尸单来看,那张单子目前可只能由他们自己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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