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身影在屋顶上快速朝远处消失。
闻人清站在廊下看两人消失的方向,忍不住叹息着小声道:要真都卷了进来,我该怎么办?真的袖手旁观吗?
若只是宫里那位也就罢了,她八成是为人胁迫,可如果整个闻人家参与进来,那...
她不敢往下想,似乎一想下去就是万劫不复。
当今陛下看似和善,可却是有手段的真正帝王,帝王无情起来谁招架的住。
但愿是我多虑。
从那人口中问出那些话之后她就没心安过,既担忧施千兰,又担忧将来闻人家要真有个好歹,她如何做才好。
可想起母亲和弟弟在闻人家的遭遇,闻人清心里那点担忧总能削弱几分。
闻人清的目光随着月光落到了很远的地方,似乎落到了施家那处较为僻静的酒窖的方向。
而此时在酒窖外,左仪和程宣静静的猫在一处不敢动。
在本该寂静的酒窖前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左仪很熟悉,正是白日里在衙门打照面的知州大人上官锐和他身边的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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