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清知道用这个法子之后人很快会虚脱,这两句话已经是这人极限,所以她没有再问。
缓缓站起身来,闻人清抿着唇坐到桌前。
左仪和程宣对视一眼,他们同时感觉到了闻人清似乎多了一丝忧愁。
你想到了什么?施千兰那边...
阿兰不会有事,但我们的麻烦大了。
闻人清那一夜就留下这一句后便独自回房休息,倒是程宣和左仪两人大眼瞪小眼到了黎明。
最后还是程宣这个伤员扛不住了,先一步倒头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左仪便梳洗好去了衙门,尽管眼睛底下青黑一片,但精神似乎饱满了许多。
老张见到他,十分高兴的说起自己派去的人将上官锐救下了,说长宁府那边果真包藏祸心,想将豫州几个地方的一把手都给扣下。
那知州大人回来了?
左仪抄着手问道,上官锐可不是一般的狐狸,他去长宁府之前怎么可能没想到此事有问题,想来不过是二人试探他的把戏罢了。
如今试探也试探了,自然顺水推舟让自己重回安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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