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霸占窗口缝隙的小姐姐突然叫道。

    丁驰回身扯开窗帘少许朝外望去，就如同小姐姐所说，外面陡然雾色渐起，而且越来越浓，一公里开外的商场大楼逐渐在雾色中隐身。不但如此，半小时后，天空还飘荡起了黑色的絮状物。

    “那是什么？”小姐姐问。

    丁驰沉默着，不知怎么回答。窗外的景色变得奇异起来，那黑色的絮状物如同黑色的雪花簌簌而下，却又与之不同。絮状物落地，会被风再次吹起，看起来更像是黑色的柳絮。

    “那边有灯光！”蔡芸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北阳台，指着窗外回身冲两人叫道。

    两人紧忙跑过去，站定后就瞧见了不远处的灯光。距离大概七十米，在高层的三楼左侧。

    丁驰沉吟了一下，说：“那是十二号楼？”

    “十八号。”小姐姐更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