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抢啊!这是我的,你们这是抢劫!”老钱撕心裂肺地尖叫着,手里死死攥着这块有些发红的玉蝉,语气中尽是抗拒。
我叹了口气,坐会椅子上,冲着老钱挥了挥手“只是什么,你继续说。”
老钱见我俩不要他的玉蝉了,也悻悻地坐了下来,说道“只是我最近越来越瞌睡,手臂上还越来越痒了。”
说着说着他就开始挠气自己的小臂,我拉起他的衬衫袖子,果然,他的小臂上也开始长出了斑斑蝉蜕来,只是和虎子、小李不同的是,这老钱身上的蝉蜕,是血红色的,显得更加诡异。
老廖靠近他两步,谁知道他跟恶狗护食一样再一次抓住自己脖子里的玉蝉,死活不让老廖靠近。
老廖气的冲上去一巴掌扇在了老钱的脸上“你这是中邪了!要是再不把你脖子里这邪门玩意取下来,那被吸干血的老刘就是你的下场!”
还未等老钱回话,突然间那天花板的白炽灯突然忽明忽暗地闪烁了起来,外面阴风大作,透过窗子,吹得抽屉里的彩票和纸张四处飞舞,那张伯留下的,桌子上和我口袋的木牌也开始疯狂颤抖了起来。
我们赶紧把门窗紧闭,“砰”的一声,灯灭了,传达室突然陷入了黑暗。
“吱吱吱,吱吱吱”门外渐渐传来了一阵阵诡异的蝉鸣声响,声音由小到大,最后竟到了振聋发聩的地步。
借着门外的灯光,我似乎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四五的诡异身影,正缓缓朝着我们窗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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