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涌上来几个人,锦秀甩着甩着,为了给对方避让,结果手一不小心就甩在了身后人的身上……确切点说,那位置有点内啥,迷之尴尬……
她的脸“腾”地就红了,手也规规矩矩地不敢甩了,估计被她一举击中的褚赫,一定疼的面如土色吧,毕竟那里的承受力还是挺脆弱的。
她正想着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双眼忽然被一只柔软而又温暖的手掌覆上,耳边是他温热的气息,“没关系的,不要回头,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很好,不用担心。”
锦秀:“……”其实,她就想说,“小爷,你这么暖,你家姐姐知道吗?”嗯,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
“不知道。”褚赫回答的很真诚,仔细辨去,还有点莫名沉重的气息,“我家姐姐,离家很多很多年了,我想找她,可惜找不到!”
“呵!”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冷笑,“你姐姐摊上你这么个无能的弟弟,也是命中不幸,亏得你还好意思自己出来说?”
夜玄凌靠着马车,一身玄衣劲装,看起来格外的正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从战场上打马归来。
锦秀抽了抽嘴角,直男和暖男,果然是一目了然啊!
“殿下,”百里墨凑了过来,“您还不赶紧去将太子妃拉回来!”其实他想用抢的,不过没什么勇气。
夜玄凌眯了眯眼睛,也不见恼,径自走向褚赫面前,“东沧帝好大的雅兴,知道的,以为你是喜好游历山河,一不小心踏入了我北渊的境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东沧帝包藏祸心,别有企图,来我境内勘探内情?”
说着,他将一脸懵逼的锦秀一把从对面捞了过来,褚赫亦是从容,面上并无什么异样的表情。也不知他是早有准备,还是本就长了副笑眯眯的模样,让你根本无法判断出他的情绪。
锦秀紧盯着这少年,内心还是微微有点替他担心的。饶是他身份特别,贵为东沧皇帝,但若夜玄凌有心为难他,怕是他也招架不住。
褚赫迤逦的眼尾,温柔的扫了一眼锦秀,那一眼仿佛在告诉她,不用担心,他自有应对之策。
他迎上夜玄凌咄咄逼人的视线,平静开口道,“还望北渊太子不要误会!东沧自古以来,皆主张以和为贵,也从未主动对邻国发起过战争,”这少年说着,又是温雅从容的一笑,将目光淡淡转向锦秀,“孤来贵国,并非为了国事,而是自家姐姐早已经失踪多年,近日有探子回说,在北渊发现了姐姐的神迹……”
“本殿怎么没看出来,东沧帝这是来找姐姐的?”夜玄凌紧了紧搂着锦秀的手,语气也是明显的生硬,这表示他已经很生气了,“本殿限你三日之内务必处境,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褚赫垂下了纤长的睫毛,让人看不清具体的情绪,只那垂下眼睑一瞬间的落寞,还是被锦秀捕捉到。她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夜玄凌的衣摆,“你会不会有点过分,他是来找的姐姐的……”
家人失散,本就已经很不幸,作为旁人的他们,不能帮衬着助其一臂之力也就算了,反而横加阻拦,锦秀总觉得有点不近人情。
“他到底是来找姐姐的,还是来找女人的,他心中有数!”夜玄凌一张脸迅速黑化,将怀里的小女人半拎半抱着塞回身后的马车里。
“疼!”锦秀嘟着嘴巴,不满地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夜玄凌随即掀帘进来,冷冷地吩咐百里墨,“驾车!”
锦秀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也不待他审问,自己老实回话,“你别误会,其实褚赫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话未说完,眼前人已经闭上了沉重的眸子,幽幽吐口,“你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你若知道了,便不会再这么说了。”
“他是……”
“以后你会知道!”夜玄凌并不打算告诉她,这个褚赫的真实企图,有些窗户纸一旦捅破,于她,未见得是好事。
半路上,锦秀忽然想起明早学院初级弟子还要有个每日历练,如果明早从东宫赶回去怕是来不及。夜玄凌注意到她的异样,缓缓睁开眉眼,“怎么了?”
“明早,学院里还有晨练……”锦秀刚一出口,夜玄凌就吩咐了百里墨,“掉头,回书院!”
“那你呢?”
“一起回去吧!”
夜玄凌和锦秀共同回到冥天学院的时候,已经夜半时分。学院里基本没有什么人,因此他们也没有避讳。
夜玄凌送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锦秀打了个哈欠,告诉他回去早些休息,说完,便转身进了院子。身后那人却很是不满,瓮声道,“你就这么让我走了?”
锦秀顿住步子,转过身,挑眉道,“那不然怎样?留你住一宿?”
“也不是不可以,”那人笑的无耻,锦秀瞪了他一眼,“我可不敢留你,云川大神啊!如果被你那些脑残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