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萱开口,再也忍不住的二当家的上前拨开李萱,自己说道:“当初就你跟我们老大在那个房间里,不是你是谁。”
“证据,只要你拿出我杀人的证据,我立马跟你们走,甚至想拿我的命还你们老大的命都没问题。可若有人想趁机上位诬陷于我,那也休怪我不配合。”
木里说话时威威不动,那让二当家的更气急败坏了。
“除了两位警察先生,我们所有人都是证据,谁都知道当时就你跟我们老大在那屋子里,若你觉得我们这些人还不够,那我们许宅的所有人够不够?”
“这就叫证据吗?那请问当时是谁发现许老大死的,时间,当时是否有其他人在现场?许老大的确切死亡时间又是否已查出?说我是用绳子把许老大勒死的,你们是如何做的判断?说我是用妖术害死的许老大,你们又如何得出的这个结论?”
“当时我们听见那房间里有很大的动静,起初怀疑是你们在做情爱之事,不想打扰,但你们动静实在过于太大,我们才冒着被老大训斥的风险闯了进去,结果发现我们老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们凑近看,才知道我们老大已经断气了。他,他,他,我们当时一起进去的,他们都能证明我说得话。
因为你能从房间里莫名消失,所以我们才觉得你会妖术。
而说你是用绳子勒死的许老大,是因为昨天你的好朋友,你们暮都的二魔头亲自去看过,是她说我们老大脖子处的伤痕是最致命的。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木里终于站起身来,但脸色依旧平静,缓慢地越过二当家的,来到二当家的指过的“他他他”面前,温和地问了一句:“你们确定你们跟许老大一起进去的?看到许老大的时候许老大就已经死了?”
今天跟随许老大来的人,也就这三个人,这三个人虽有被木里震慑住,可说出来的答案跟二当家的丝毫无差。
木里仔细瞧了又瞧,奇怪了,那三人给人的感觉倒不像是说谎。
这时齐光走过来,也看了看那三个人。
而二当家的突然着了急,伸出双臂挡在那三人面前:“怎么,你们想威逼他们说谎吗?”
齐光站在原地没再动,但刚刚瞅了两眼他就已经看出这三个人的眼睛都有同一个特点,呈现了暗红色,那是被人下过魔咒的标志。
想来他们虽看起来胆小,但讲起事情的经过却不慌不乱,应该是被人逼迫着输入了二当家的讲得那样的画面。
昨天还没发现有人这样,这是他和齐叔走以后,又有人去了许宅?
而看这二当家的气势,汹涌澎湃,与昨天发愁报不报警时的状态千差万别,大抵是受人点拨了吧。
见齐光和木里都没离开,二当家的开始上手把木里她们推开,嘴里还咄咄逼人道:“怎么样,你是承认你是用绳子把我们老大杀死的,还是承认你会妖术?”
“都不承认。”
被齐光揽着肩的木里只后退了一步,就因为齐光的定力,没再动摇一步。
而不光是木里的言语,还有两人突然站如泰山的坚韧,都让二当家的内心狂躁。
二当家的小跳起来,拿手晃在齐光眼前:“你还看什么看?”
齐光挑了挑眉:“他们好像有话要说。”
这次二当家的没理齐光,直接朝已经变成旁观者的两位警察喊道:“你们警察到底管不管,他们这是要逼迫我的兄弟们改口供啊。”
那俩警察这才动了动身子,假模假样地对木里说:“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
然而没等木里开口,有一个细小的声音传来:“我看到了,是他杀死许老大的。”
人们齐刷刷地朝那声音望去,正是二当家的带来的其中一个人。
随后另外两个也都说,他们亲眼看到的是二当家的用绳子把许老大杀死的。
“你们瞎说什么?”
二当家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三个人,昨天深夜里来到许宅的那个人明明说这三人绝不会改变口供,怎么突然就……
知道再让那三人把口供改回来也没了可信度,二当家的赶紧改变思路对着那俩警察说道:“你看你看,这么快就成真了吧。他们已经被逼的改变了说辞。”
“被逼,说起证据,我这才是实打实的证据吧。”
齐光拿出昨晚齐叔交给他的麻绳,另外还掏出一份报告,那是昨晚他请求念念姐帮他熬夜验出来的,那麻绳上有二当家的指纹。
他把证据拎在二当家的眼前:“还狡辩吗?”
二当家的昨天找那麻绳没找着,还在侥幸,谁知竟是被齐光拿了。
“谁说那绳子是用来杀人的?就算有我指纹又怎么样,谁不知道你会妖术啊,我那指纹没准就是你靠妖术变上去的。
刚刚你一直在盯着他们三个看,他们突然改变说辞,肯定也是你捣的鬼。
就是你们,你们合着伙想诬陷我。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