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伤了我啊,丁宇的心一阵抽痛。他看着她那让她双眼放光的帽子,真想给她藏起来,可是她现在的腿伤又确实需要一顶那样的帽子。
于是两人争执了半天,最后还是水岚出马:“那你去了小心的勘探勘探情况就行,别动手啊,一定要等我们。”
木里使劲点头让她们放心。
最终丁宇还是妥协了。
白水沽并不是繁华之地,大多的灰墙灰瓦,暗沉暗沉的。尤其是到了晚上显得异常慎人。
哪怕是占地有600平米的许宅,从外望去,若不是能看到里面的灯光和听见里面的叫嚷声,木里真觉得这像一座鬼宅。
她小心进去,在无人看守的位置找着窗户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况,只是许宅的房屋构造很是独特,窗户虽大,但也开的很高,木里要稍稍跳跃一下才能看得见里面,而她现在这腿啊,真是不争气,最近总在给她掉链子,别说跳了,她能站稳已经不错了。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就直接戴上帽子进去,万一那些人发现不了她呢,就算发现了她也能逃走。而那时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需不需要我抱你?”
木里顿时僵在原地,心里哭喊不会这么背吧,刚进来就被发现了,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当她头也没回想要戴上帽子逃跑时,那个男人居然箭步过来拽住了她的帽子。
一时间木里不得不回头与那人拉扯了两下,可她如今已比不了从前,没被那人拉进怀里就不错了,若能把帽子夺回来那肯定是对方放了水。
“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在看到木里的脸时,手劲儿小了很多。
木里也没想到身后的人不是想象里那种高大的黝黑壮汉,而是一个十分清秀的小伙子。
而且小伙子对她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也不想被里面的人听见。
木里莫名地对他没有反感,也不觉得他是什么卑鄙无耻之人。
“你又是什么人?”
但好感归好感,木里也不能掉以轻心。
“或许我们一样,是来偷东西的?”
小伙子的回答让木里十分意外,她盯了他足足有五秒钟才点了点头。
可是那小伙子又说:“家里很急用钱吗,腿都伤成这样了也敢来。”
木里小声“哦”了一声,能不多说一个字就不多说。
而那小伙子突然往前靠近了一点,木里与他之间的距离也就是靠他们手中的帽子隔着,他先看了看他们两人拽着的帽子,又看向木里,一副善人的模样说道:“那今晚我把我偷到的东西也给你。”
天啊,当小偷的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木里真心觉得这不是一般的小偷。
“喔,谢谢。”
木里往后退了一步,不知为何现在会有些受不了跟陌生男子这么近的距离。她试着又拽了拽帽子,那男子笑着说完“你这女子还真有趣。”,才把帽子松开。
木里不解他那句话的意思,但她也没追问。毕竟是陌生人还是在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她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那男子似是熟手,比起她要聒噪的多:“你来之前查过了吗?想偷他家的什么?”
木里摇摇头。
那男子的嘴角轻微扯了扯,就又看向了木里:“那你是不是也没查他们这儿的许老大,我看你莽莽撞撞的,若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冒这个险吧。我可听说他们这儿的许老大,只要逮住女人,不管好坏老少,结没结婚,他通吃。”
“这么没追求吗?我听说他也就二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有必要这么糟践自己吧?”
那男子听到木里这话眼前一亮,但也顿了片刻。
“这么说,你还是查过他的。”
是啊,她家的丁宇是谁啊,瞬间能扒出许老大的所有信息,只不过这许老大每次露面都爱戴个口罩,所以她急着过来时,丁宇还未找到他的照片。
“你要跟我一直聊下去吗?不偷东西了?”
木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忘记干正事的人。
那男子脸上闪过一秒的失落,就又微微扬起嘴角:“我都是惯犯了。你跟我来吧,我保证能让你偷到很多东西。”
木里其实并不信这个人,但她也不怕他,所以索性跟着他,让他帮她熟悉熟悉许宅。
而这男子倒也热情,不用木里多说,每过一个地方,他都会自觉地帮她解释,那个地方是用来做什么的。
木里一一记着,因为看不到里面只能细细听着,有没有人在提秦牧海。
而这男子是真不一般,都不用她出手,一路过关斩将,打晕了很多人。
最终他把她带到了室内,拐了好几弯,然后停到一个门前对她说:“他家最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
他从衣兜里掏出来了个尖尖的东西没两下就打开了门,左右瞟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