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沉默,宜图在“星光”下忏悔
“对不起,为我的自私行为。”
“不道歉。”江寒屿的眼眸倒映着宜图看的脸庞,“我从来没觉得你做错了什么。”
宜图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江寒屿轻叹了一口,将愣神的爱人搂入怀,下巴蹭着那人柔软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我只是很想你而已。”
感鼻头一酸,宜图用回抱住男人。
我是,我是,我是。
“从死亡神那得了什么东西?”
温存过后的男人,声音变得很慵懒,宜图缩在他的怀,认真的想了想
“没感觉和前有什么区别。”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已发生了可怖的变化。
“那试炼凶险么?有没有想我?”江寒屿换了一个问题。
宜图笑了一下,回答的很坦率
“想的。”
“其实那是一个死循环,每次感觉自己快活不下去的时候,我就特别后悔,想你想了很多次。”
这下轮江寒屿愣神了,他没想宜图会对他说这些。
他的爱人虽然有时会很坦诚,但那毕竟是少数,多数的宜图是害羞的,不害怕接受与表达爱的。
“我在面看了赌徒游戏的发展史。”宜图接着说道。
“想必艾莉尔知晓了一些事情。”
江寒屿并不外,“能说出来么?”
宜图摇摇头,“不能,已是极限了。”
他现在所表达的已了系统限制的边缘,赌徒游戏的管理者不会允许它的历更多人知晓。
良久后,江寒屿问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
宜图怔了怔,眼睛变得很亮,他又忍不住亲了亲江寒屿的薄唇。
他是真的太爱这个男人了,永远都懂得他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
宜图不能主动说出这个秘密,知晓与否江寒屿并不在乎,他只知道并永远信任宜图的想和选择就了。
“我想的东西或许并不重,而是创造彩蛋游戏的人,想我们知道什么。”
宜图没有明说。
创造彩蛋游戏的人,是第四任的管理者,他一定知晓前几任的故事,就像是一历史般是有记载的。
他将这些秘密编进了彩蛋游戏,一定是想让知道这些秘密的人做些什么。
可他们又能做些什么?
宜图不明白,很难明白。
“如他是站在我们这一边,事情会不会变得简单很多。”
江寒屿的这句提醒,让宜图浑身一震。
如昆廷是和玩家站在同一阵营的,那么他们所对抗的就是整个游戏的主旨和志。
具体点来说,昆廷想对抗的是,第三任管理者设下的规则和制度。
由于一代和二代是游戏的创始人,游戏开发运营起来后,因为贺恬礼的死,他的侄子失去了全的动,并没有来得及去完善。
是第三代管理者主宰了赌徒游戏的世界,制定了游戏暴恐怖、无生还的死亡方向。
昆廷作为第四代,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继续搭建房子,不可能撼动得了地基。
而他创造彩蛋游戏的原因,本来就是为了玩家一条活路。
一切都说得通了,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宜图激动的拍了拍江寒屿的背,“明明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聪明死了!”
江寒屿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说话间,由时间神掌管的第五天很快便来临了。
在这一天,时间永恒的定格在了某一瞬间,除了他们这些玩家外。
房间内的点点幽蓝变成了真正的星点,看上去确实赏悦目。
但宜图却并不觉得浪漫,因为这一天,是他最难熬的一天。
他从贺恬礼那得的量,是走出时间的承诺。
这味着,他将无视任何的死亡,踏出生与死的界限,永远存在于时间外。
但这一天,一切都时间神所凝固了。
尽管看上去,他们这些玩家像并没有受多少的影响。
直宜图并不外的发现,楼道的彩蛋无论如何无拾起,即便是敲碎会立刻恢复成原样。
账户的彩蛋币数额会一直停留在第四天消失的前一秒上。
如说,没有生命的东西是时间永久固定了形状。
那么有生命的人,则是时间永久的固定了状态。
比如,流血受伤的人永远无改变他受伤的状态,但却能在这种状态的加持下杀死。
而宜图得的量,使他能在生与死的两种状态下任切换,从而达永生。
可现在,在时间神的刻『操』作下,他的状态定格了,永久的定格在了活着中。
他的状态无走向死亡,就无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