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皇城之中,安月一去他也能见到,只是没想到姜吕竟然能将自己的墨是怎样的记得如此清楚。
沈珏墨穿上了外衣,手里紧紧攥着衣服内层的那个荷包。她拼了半条命才将这个荷包带了回来,一旦这东西到了姜吕的手中,她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他了。扶着墙慢慢走了好一会才走到镜子面前,沈珏墨看着镜子前熟悉的那盒朱砂,摘下头上的簪子沾着里面的朱砂开始往脸上画着。
她画的是一种红色的胎记,被齐国人视作大凶大恶的象征,形如折翼的海鸟,神若恶灵的骷髅,民间传说一旦遇到有这样胎记的人,一定要避而远之,否则就会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
风轻轻拂过她的面纱,街上的人看着这个扶着墙一步步艰难走着的女子,都远远地躲在一边,不敢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