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颜九倾看看约普长老，看着他银白的头发，长长的胡子还有垂过颧骨的白眉，叹了口气，约普长老虽然年纪大，但是实力和身体不差啊，带她飞肯定没问题，不过就是她招恨的师父不让而已。

    年纪大了的约普长老“……”

    斯月见状挑挑眉，“怎么，这点苦都吃不得，大小姐？”

    颜九倾见斯月毒舌又犯了，想想现在人家已经是师父，自然顶撞不得，好声好气解释道“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浪费时间而已。”

    斯月瞥了颜九倾一眼，将信将疑。

    他奉了自家母上大人和大祭司的命令，一路波折过来本就不是自愿，做了颜九倾的师父，自然要让她吃点苦头。

    骄里娇气的小姑娘，他最看不惯，搓一搓她的势头也好。

    已经看穿一切的约普长老笑着摇头，殿下啊，还是太年轻了，居然和一个小姑娘置气。

    不过忽然想起从族里出发前女王和他说的话，约普长老看看斯月，又看看他身旁的颜九倾，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