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至四肢百骸,一疼便是一两刻,轻一点冒一身的冷汗,严重的时候,会直接疼晕过去。有时就是烦躁,易怒,看什么都不顺眼,总想拆了毁了,更甚一点会觉得什么都该死,想……”
羽苍顿了顿,眸有闪躲,“但都被帝君和师兄拦下了。”
洬雨沉默了。
她微垂了头,双眸被阴影遮挡,看不清是何情绪。
“小仙姑,我这病症,听起来很糟糕吗?”洬雨的沉默令羽苍刚刚轻了的心,再次变得窒闷。
“……没有。”洬雨站起身,走向矮几旁的一列架子,“只是之前,碰到过同你一样的。”
“和我一样?!也是你给治的?那他治好了吗?”羽苍有些震惊。
“……好了。”洬雨道。
她从最下层的架屉中拿出一支玉笔,和一个玉匣。
“那他治了多久?”羽苍是真的兴奋。
满眼的期待掩都掩不住。
这一刻,洬雨突然发现,羽苍和西洲的那位妖帝有几分相像。
而且,五官中,嘴唇最像。
由于他们都有好看的唇珠,笑起来的时候,丹唇也会半掩着贝齿。而这红白之处,映衬的少年容貌绝顶明艳干净。
果然,世间最美的一道风景,名唤‘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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