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也不怎么下饭就是了。
“前几天收到一个消息,组织的一个科学家在美国遇害了。”
安室透觉得这个开头听起来并不怎么吸引人。
甚至还有那么点稀松平常。
“你确定不是g动手的?”
贝尔摩德知道安室透在讽刺什么。
不过她和g的关系也没好到听见安室透嘲讽他,就跑出来替他说话、甚至替他生气的程度。
虽然g也不需要。
“很可惜,这次的确和g没有关系。死的人是组织几年前笼络的一个科学家,研究的方向是遗传基因的重组。他在组织里也没有代号,这次去美国是为了原本预计长达两年的实验。”
贝尔摩德陈述的语气中没有夹杂着太多的感情,就好像是在念刚刚看过的资料一样。
“所以他是怎么死的?意外?还是谋杀?”
“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谋杀。”
贝尔摩德的回答证实了安室透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
“那人死在了位于美国的公寓里,全身只有一处致命伤,是头部的贯穿伤。”
贝尔摩德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示意这道贯穿伤的位置。
“和他同一实验室的人发现他两天没有出现,又一直联系不上,急急忙忙报警之后才发现他死在家中,这时候死亡时间已经超过4时了。”
安室透皱了下眉,“你可别和我说,我接下来的工作是要调查他的死因。”
他可不想管这种事情。
“不过是一个没有获得代号的科学家,也没接触到组织的核心机密,哪里需要你去费这个心。”
贝尔摩德的反应很是冷酷,她甚至还觉得安室透的回答挺有趣的,“他死了就死了,原本也无所谓。问题是前几天,fbi的人调查到了他的公寓。”
fbi?
听到这个名字,安室透瞬间就来精神了。
“他们去做什么?”
“听说是那个科学家死前接触过了什么人,但更具体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不是和组织有关吧。”
贝尔摩德摊了下手,只要不危及到组织的存在她就不在意,“不过在fbi调查之后,和那个科学家一起去美国的同事发现,那人的家里缺失了几份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那人家里私藏了组织的机密,然后被凶手偷走了?”
这个剧情也太老套了。
同样的事情都发生过几回了?
贝尔摩德很不优雅地白了安室透一眼,“你可真是乌鸦嘴,bourbon,虽然被偷走的不是机密,不过也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机密,那就是研究资料了。”
安室透很快就反应过来,“是组织让他研究的项目的资料吗?”
“bgo,不过你说的还不完全对。”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但贝尔摩德还是替安室透纠正了他话里的一个错漏,“被偷走东西的除了他私自存底的研究资料外,还有一个欧帕兹。”
安室透终于惊了。
“他哪来的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不是应该摆在博物馆里吗?
还是说贝尔摩德说错了,那个被杀的科学家应该是个考古学家才是?
“我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弄来的这种东西。”
贝尔摩德话是这么说,但看见安室透此刻的表情却顿时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为自己终于击碎了安室透的滴水不漏的假面而感到愉悦。
“但是那东西去了那里,我们却已经有眉目了。”
安室透知道贝尔摩德终于说到了重点,“你今天既然找我来,那就说明这东西应该进入了日本?”
如果那东西仍在美国,那找他也没用。
还不如直接去找个灵媒师,想办法让已经死了的赤井秀一还魂后去联系fbi的人,这样没准还能查得更快一点。
“组织要的始终都只有那份资料。”
贝尔摩德纠正了安室透的话,“不过既然有了欧帕兹的线索,以你的本事应该也能查到是谁偷走了那份资料吧?”
比起资料,欧帕兹的来源和去处显然更容易调查。
至于是谁杀了那个科学家,这对于组织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
贝尔摩德对自己能力的信任并没有让安室透感到多高兴。
或许是因为贝尔摩德和组织对待人命的态度,也或许是因为此刻贝尔摩德身后夏奈与冲矢昴举杯对饮的动作。
在安室透沉默的这段时间,服务生为他俩送上来了牛排。浓郁地黑椒酱汁充斥在鼻腔,安室透拿起刀叉切起了牛排,手中动作流畅。
他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贝尔摩德说的这件事。
而贝尔摩德也没催促,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开始进食。
过了好一会儿,安室透这才终于开口:“所以那个欧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