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行可以听懂的语言。

    方总全程仔细的听着，偶尔拿笔记下重点，但是并没有发表看法，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冰山脸，看不出喜怒。陈天祥有些拿捏不准她对自己的策划是否满意。

    “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啊？”会后，送走了方总，领导把陈天祥单独叫到了办公室，关上门，夸张的把脸一沉，问到。陈天祥知道，领导这是在模仿方总的表情，因为他也看不懂方总的想法了。

    陈天祥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起方总全程唯一说的两个字，在离开的时候，“尽快！”

    “也许......还行吧？”陈天祥尴尬的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