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大方方的,冉雄走出了“土”房,说起来“土”字还挺望自己的嘛。
“嗯?是不是缺了点啥?”临出门一脚,冉雄舔了舔嘴唇,皱了皱眉头。
“机关呢?碰不碰?”
心里纠结啊,这玩意不作吧,显得自己生命里缺了啥。
但是这作吧,什么飞箭、毒气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之前发生在“肆”号房的一幕幕还尤在心中呢。
不说胆战心惊,那也是心有余悸啊。
“撕!”
终究冉雄是没有抗住内心的好奇,动一动,才显得自己年轻,才显得自己艺高人胆大嘛!
“可惜这两幅画了!”冉雄看着火烧赤壁与草船借箭的画,内心波动,恢弘啊!
虽然土是黑的,但染红后正正说明“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正确性不是?
从来没有伟大的胜利,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可哪怕心里有涟漪,也没有止住冉雄的作心啊!
“还好不是明画,不然就是我在造孽了!”
发扬风格,行动迅速,一步当三步,冉雄是撕了就跑啊!
顺带一个下腰,拉动了“红”色拉栓,便一秒也不敢停留了。
“轰!”
“呃还好我跑得快啊!”冉雄看着发生的景象吞了口口水,甚至抖了抖身上的冷汗。
更快的还有他关掉门缝的速度,尼玛,从天而降万吨水泥的死法
“娘皮的,寡妇村妇女这是什么心肠?走错一步,运气不好一点,那不就是活埋?”
现在的冉雄可不是什么心有余悸,而是真真切切的胆战心惊啊!
深呼吸,冉雄在急切地深呼吸着,仿佛这样才能消磨自己内心的恐惧与劫后余生的幸运。
下次,可不敢这么作了!
只是,这轰隆的一声,响亮在食人塔的二楼,犹如地震,又好像山摇。
“咋了,咋了,吓死老娘了!”娘娘腔张悍比起其他人来说更加恐惧,甚至本来拿在手中的斧头都掉在了地上。
“嗯?这声音是火还是土?”李诚自然对这巨响和震动也是有感知的,甚至说比起张悍,他显得更加紧张。
如果是火,那不证明自己的弟弟
想着想着,李诚的心都乱了,拳头都狠狠握紧起来,然后他径直走向那把扇子。
自己的弟弟出了事,死,他也要把尸体带出去。
甚至两人一起死去,又何尝不是种解脱?
孤孤单单的,没有家人,这末世每天都将那么难熬,每天都等于在闯食人塔。
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嗯?土房是出事了?”李星也吞着口水,他就在隔壁,这种震动和巨响,除了冉雄,没人比他更清楚。
只是,这种出事。
“哈哈哈,哈哈哈,还好老子有先见之明!”李星笑的合不拢嘴。
比起李诚的煎熬和紧张,比起张悍的恐惧与慌张,他此刻都有些得意洋洋了。
甚至于搏斗两名铁疙瘩对他来说,都显得不再那么乏力与绝望,而是充满了干劲。
那种感觉,就跟他自己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一样。
当然,还有一个人是没有这些想法的。
那就是已经水淹脖子的牛金,对比其他人,他都没多余时间思考。
水流不住地往他房间里灌,按照这种情况下去,溺亡是早晚的事了。
尤其是,牛金在自己清楚自己不能游泳的情况下。
“不能慌,不能慌,一定还有路,一定还有路,我绝不能死在这!”
牛金还在挣扎,也在强烈地暗示着自己,谁想死,谁又不害怕死亡?
“茶具!茶具钉死了!就在茶具上面。”
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牛金在水里冲了起来,他这几步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心的希望。
又何止是他呢?
张悍重新捡起掉在地上的斧头,对着面前的烂木头,他一块一块劈了起来。
在他想来,也许钥匙就在某块木头中。
反正张悍是不会等死了,他害怕等待的恐惧,他甚至害怕听到别人的消息。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手上不停,张悍的嘴巴也是不停的,好像这样能激发他的斗志一样。
虽然显得魔怔,可又何尝不是一种排解恐惧的方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魔怔的就是李星了,看着面前的两个铁疙瘩,他知道里面包裹的是丧尸。
可这会儿并不是该恐惧害怕的时候了,除了拼,除了不要命,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来啊,来啊,杀不死你们,我就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