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剧场里面的人都没走开,我第二天去医院去身份证的时候才遇上他们团长补交费用,那会我忙着调查案子,也没去看那个女孩,原来就是她呀。”伊逸说起了那天的事情。
那天他到了歌舞团,正好遇上了当时有一个女孩受伤了,血流的满地都是,女孩满脸都是惨白,明显就是失血过多,救护车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便把人抱上救护车。
当时也没有其他人跟着,医生了解他是警察之后,见到伤员也没人跟随,于是医生就把他的身份证和联系方式要走了,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伊逸也痛快,直接将身份证给了对方的,约定好的第二天去取,以为要走他的证件和联系方式是为了有特殊情况的时候能够及时通知他,他是警察,可以帮着联系家人,没想到登记了。
这事说起来确实是挺巧合的,三人说着都是沉默了下来,没想到去医院没调查出来的事情,这一说居然有了新的线索。
“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呢?早说我们直接去剧场,还来这里干什么。”伊逸看向旁边的警察问道。
要是刚才在警察局提醒他的话,这医院根本不用来,他知道易巧巧兼职打工的地方是在哪里,不有舍近求远的往医院里跑。
那个警察听到后,脸色变了变,说道:“不能说啊,说了指不定有多乱,你没见那两个家长吗?正经事不忙,就是个添乱,人家家长都在忙着找孩子,他们倒是好,干的这都是什么事?”
话语中表达了对易父易母的不满,一点忙帮不上,一点线索提供不了,唯独是这种诬陷人的事情,干的是一点不差。
“那也不能瞒着人家啊,人家是监护人,有权利知道的。”伊逸叹了口气说道。
尽管他对这对父母很是无奈,甚至是无言语对,可是有些事情,不能瞒着人家,该告诉的还是要告诉。
“不瞒着,但是有他们在,什么事也办不成,我们推迟一下告诉他,你既然现在知道这个女孩兼职的地方,那我们就先过去调查,等我们调查晚了,再告诉他们,这样谁也不耽误谁。”警察沉吟片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瞒着也不代表的说干什么都第一时间通知吧?等到他们调查完了,将结果告知也是一样的,没必要这么早的就通知下去。
伊逸想了一下,也倒是可以,按照这两家长的性子,到了剧场里面,指不定怎么大闹呢,万一再说人家歌舞团是人贩子团伙更为难了。
“滴——”
车后传来一阵的鸣笛声,后面的那辆警车看他们停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催促了起来。
“就先这么着吧,你既然知道地方,那你就先带路,我们后面跟上,先去你说的那个剧场调查一下。”副驾上的警察说完走下车,坐在后面的警车上。
伊逸便开着车往前走去,前方的路口掉头往另一条路上走去,零听着他们的交谈,也是听明白了点。
“我们现在是去她兼职的地方吗?”零坐在后面,询问了起来。
前面的伊逸点头,道:“她是在一个歌舞团里面兼职,前段时间我调查案子的时候,遇见过她。”
说完后,伊逸想了一下,又问道:“对了,你们不是历史系的吗?她不是艺术生,怎么兼职到了歌舞团?”
也不怪他奇怪,以为前段时间他因为查案,和歌舞团的里面的人都打过交道,知道歌舞团里的员工,不管是兼职还是主职,都是能歌善舞,在表演方面有一技之长的人。
零搜寻了一下记忆,说道:“她从小就学习舞蹈,一直都在学习,算是兴趣爱好的,这方面也是有些底子的。”
黎晖和易巧巧相处也又一年的时间,两人从大一的时候就好上了,所以关于易巧巧的事情,记忆中还是比较详细的。
从小就学习舞蹈,这么多年下来,总还是有些本事的,虽然是历史系的,去歌舞团做个兼职也还是没问题。
伊逸也没多问,开着车一直来到剧场门口,剧场的门大开着,前后两辆警车停下,走下来四五个警察,径直来到门前。
门口坐着一个年轻人,吊儿郎当的模样玩着手机,看上去有些苦恼,手机联系人列表中来回翻动着,好像是在找着什么。
“门票。”陆轻看见有脚步声过来,头也不抬的说道。
伊逸看着他,问道:“你不认识我了?我们有事过来找你们团长,收什么门票?”
陆轻抬起头有些疑惑的而看着伊逸,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表示不认识,手机缓缓的收了起来,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叠门票,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