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一开口,就是呜呜的声音,发现嘴里被人塞了一块布,现在连说话都做不到,头上顿时渗出来一片冷汗,心里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的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脑袋里面一片空白,除了那个奇怪的梦境,别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是哪里?我又是谁?零的心里是充满了疑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皱着眉头努力的回忆着,但是头上的冷汗却是流淌的更快。
一个连自己是谁的都不知道的人!心里突然就害怕了起来,努力的眨着眼睛,发现周围依旧是漆黑一片,自己的身上好像被人用袋子套了起来,对外界的环境一无所知。
努力的回忆着,想要想起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外界过了多久,零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是被封存起来一样,头痛的感觉让他甚至有些不敢继续想下去,好似随时都会头裂而死。
身上累出一身的汗,额头上的汗水滑落下来,落在脸上有些痒痒的感觉,零心里衡量着,就算是头裂而死,今天也要知道自己是谁,闭上眼睛,眉头用力的皱着,努力的想着那段被封存起来的记忆。
脑袋里面就像是针扎的一样,那种刺痛的感觉让人很是崩溃,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零头上的汗水流淌的更快了,头疼的感觉渐渐的麻木了起来,最后好像到了一个临界点,痛感瞬间消失。
就在消失的一瞬间,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头顶上如同一泉清水一般流淌下来,清凉的感觉从头顶上缓缓的宣泄下来,浑身上下都是一片舒服之感。
而那好像是被封存的记忆也都回来了,零逐渐想了起来,知道自己是谁了,自己是‘零’,现在是陆轻,自己在调查 歌舞团里命案的事情,已经调查出结果了,黎叔就是凶手,他因为侄女的死,心里发生变化,于是回到歌舞团里报复其他人,当年的那个女孩,还有虞浅琳,都是他害死的。
而自己为了调查这些案子,也被他抓了起来,所有的事情都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可惜不幸的事情就是自己现在被黎叔抓了起来,之前给自己下了药,现在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周围漆黑一片,通过肢体上的触感,发现自己好像是被人用麻袋套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是被黎叔关在哪里,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听不懂,嘴里被人用东西塞着,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求救了。
敢把自己关在这里,肯定是不怕人能发现,来这里救自己,黎叔做事小心谨慎,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隐藏的这么好,谁也没有怀疑过他,让他在暗地里谋划着害人。
麻袋里似乎空气流通不好,零的鼻子努力的张开,贪婪的呼吸着每一丝的空气,想着该用什么办法逃出去,留在这里就是等死,等黎叔下次过来的时候,肯定是要处置他的。
毕竟他发现了很多不该发现的事情,而且还偏偏被人家给抓了一个正着,可是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自救呢?
挣扎了半天,除了累出一身的臭汗,别的什么作用都没有,零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都没什么意义,于是冷静的分析起来。
自己现在是被人套在一个麻袋里面,而且这个麻袋还被捆在物体上,自己在地上滚动都受到了限制,自己到底在哪里呢?应该不会太远,离开歌舞团太远的话,容易被人发现,黎叔不会带着自己走得太远,那么是道具室里还是宿舍里?
或者自己压根就没出去,还在黎叔的房间里呢?
于是零可是躺在地上滚动着,两条腿也被捆在了一起,躺在地上两条腿同时的动了起来,不断的扑棱着,探测周围的物体,但是周围空荡荡的。
这里肯定不是黎叔的房间里了,因为黎叔的房间没有这么大,他这么大幅度的扑棱,要是周围物体,早就碰到了。
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物体,自己还是在周围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不会被黎叔捆在楼顶上了吧?零心里顿时就是一惊。
身体也不敢乱动了,别扑棱的回头掉下去,那可就糟了,他要是掉下去了,那就是畏罪自杀,回头直接结案,自己白死了,凶手还是逍遥法外。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想了起来,包括是昏迷的时候,询问黎叔的那句话,那双鞋现在就在自己的道具室里,回头被人一调查就找到了,证据确凿啊!
不能死,自己绝对不能就这么死了,零心里坚定的说道,躺在地上鼻翼一开一合的,嘶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