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范正义说道：范局，你有什么发现吗？

    这个女人太冷静了，冷静的反常。

    范正义皱着眉头说道：小林，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去案发现场时，你曾经询问过王丹，王丹表现得既惊恐又害怕，但是现在，王丹就像变了一个人。

    没错。

    我顺着范正义的话继续说道：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一日王丹惊恐不安，这是正常人的反应，但当我们说出她跟死者的关系时，王丹反而异常冷静，或许，她已经知道警方怀疑她俩，所以不再费心思在我们面前演戏。

    还有一件事情，我刚才忘了跟你说，死者董爱民曾经在警局出现过。

    什么！他来过警局？！

    我愣了一下，说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钱小敏的家属来警局认尸的那天。

    范正义告诉我，刚才他之所以没说话，一方面是在观察王丹的反应，另外一方面也是在回忆那天的事情。

    根据他的回忆，那一天钱晓敏的家属来到警局，在人群当中，好像出现了董爱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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