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狼叔酷酷的回答。
我都还没说是什么声音,你就说没听见我再次被狼叔冷酷的气质给击倒!
狼叔压根不理我,自顾自的往前走。
狼叔,刚才那‘嘻嘻,嘻嘻’的什么声音,你肯定听见了吧?所以才赶来救我?是不是你把那个声音赶跑的?我怎么觉得狼叔越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便越是想问问呢?
狼叔又一口否决:不是,没那本事!
好吧,狼叔这天是是没法聊了,我放弃了!不过,狼叔,你下次再出来‘活动活动’的时候,可不可以提前跟侄儿打个招呼?我问道。
狼叔转过头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我要禁锢他的人身自由一般,我赶紧说道:没别的意思,这不是担心你吗?要不,你看我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玩呢,差点把自己小命给玩完?
狼叔竟然破天荒的没怼我,而是顺着我的话回了一声:知道了。这是晚上出太阳了?明天太阳会不会从西边出来?
狼叔突然站定,回头看着我说道:刚才你听到的声音,是欢喜鬼童,也就是十岁以下的儿童因为某些不正常的原因死亡,但他们本身并不乐意离开人间,因此死后虽然被葬在这附近,但他们总觉得自己还没死,因而形成一股怨气,如果机缘巧合,遇到陌生人在这附近转悠,就很可能会撞上这一股怨气,从而听到他们发出‘嘻嘻,嘻嘻’的笑声,他们也就感觉自己还在这世上游玩、恶作剧一般。虽然他们戏弄了陌生人,但是这种鬼童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也不会主动攻击人,只要有另一股气闯入,鬼童就会害怕,进而自动回避。你运气好,没碰上恶灵鬼童。
狼叔突然说了一大堆的话,把刚才的事情给我解释了一遍,我挠了挠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刚才一直听见‘嘻嘻,嘻嘻’的笑声,但又什么也看不见呢!你一出现,那声音又凭空消失了。
那狼叔,恶灵鬼童又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就特别的凶残,特别的血腥那种?我问道。
是啊,会喝你的血,吃你的肉。狼叔又回复到那个酷酷的模样了。真是暖不了三分钟!
我一脸黑线:狼叔,大半夜的可不可以不要拿我开这种玩笑啊!
没有开玩笑,你看那边,不就来了吗?狼叔话音刚落,突然刮起一阵狂风,把本来就已经冷得够呛的我,冻得更加哆嗦起来。周围的树木突然都发出了呜呜地哀鸣,手电筒照出去的光,仿佛被什么吞没了一般,原本可以照出几百米的强光手电筒,现在能见度不过十几米。
风突然停住了,树木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我们的周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包裹了起来。
狼叔,怎么了?我也感觉到不对劲,试探地问道。
凡是有欢喜鬼童的地方,不远处也会有恶灵鬼童,刚才我们没遇上,现在他来了!狼叔轻描淡写的说道。
狼叔话音刚落,头顶一个树枝突然朝我们打来,电光火石之间,狼叔把一个什么东西使劲往我手中一塞,然后推了我一把,喝到:站一边去!我退开几米,仔细一看,才发现手中是一颗什么动物的牙齿。
那边狼叔大喝一声,从怀中抽出一柄似剑非剑,似骨非骨的骨剑,一把将那树枝砍断,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秒之间,狼叔真的好快的速度。然后我用手电筒一照,惊奇地发现,那被砍断的树枝竟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狼叔乘胜追击,对着树枝所在的方向,连刺三剑,一时间,鬼哭狼嚎之声四面而起,极其刺耳,我赶紧蹲下,百忙之中还不忘用嘴咬住手电筒,然后双手捂住耳朵。
狼叔变幻招式,左挥右砍,飒飒生风,在看我来,却什么都没有,若不是气氛不对,说实话,这场面真的有点滑稽。不想,片刻后,滴答,滴答,空气中竟凭空滴出血来。我看得惊异非常,一方面惊诧于那些我看不见的东西,一方面感叹于狼叔竟然有这样的好本领。
待声音散去之后,周边的一切又仿佛恢复了原状。
我拿起手电筒向前照去,夜还是那么黑,那么冷,但是没有那种窒息感。我向狼叔走去:怎么样了?狼叔,没事了吧?
跑了,没抓住!狼叔回道。
我好奇的问道:刚才那个就是恶灵鬼童吗?怎么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让你看见了还怎么装神弄鬼?狼叔怼道,我竟无言以对。狼叔,你这样下去,是很容易失去我的!!
狼叔收起骨剑,看也不看我:还不走?等他回来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狼叔,我咋发现你越来越贫呢?
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远远看见付教授和老孙正在那说着什么?看样子两个人的脸色都很着急,我猜想是不是看我们这么久没回来,所以担心了?
老孙,你怎么起来了?我小声地喊道。
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老孙说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