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侧过身子，把头枕在我肩膀上。

    她的发丝散发着一股香味，挠的我脸颊痒痒的，我忍不住想挠一挠，又不想打破这份温馨。

    我跟莉莉说，其实是我不好，一直让她担惊受怕，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莉莉没有回应我，夜很静，我能听到她特别轻的呼吸声，还有我的心跳声。

    我忍不住侧了下头，才发现莉莉已经睡着了。

    我扶着莉莉的头，慢慢起身，然后把她抱了起来，莉莉始终没有醒，反而在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她口中呼出的热气，透过衬衣，吹在我胸口上。

    我看着莉莉的醉酒的美丽容貌，口舌发干。我强忍着吻下去的冲动，把她抱回自己的屋子里。

    给莉莉盖好被子后，我借着月光，看到芳芳抱着黑玉貔貅，她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好一阵心疼。

    芳芳是我见过最坚强最懂事的孩子了，明明只有三岁，却懂得不让我们挂心，心里再难过，也不表现出来。

    那个在我们面前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不知在被窝里，抹了多少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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