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整夜服侍他,他就放过我,向法院提出撤诉,我媳妇儿哪里懂什么法律,又没钱又在这大城市中认不得人,最后,只能听他摆布,后来,那畜生竟然进到监狱里,手里拿着在床上猥亵我媳妇儿的录像,隔着铁窗我的面不停播放,口里还不断说些下流之极的话来挑衅我,态度嚣张跋扈,而我在狱中不断的要求上诉,都一次次被法院驳回,所以,在一天夜里,我为了男人最后的一点尊严,选择了,咬舌自尽。”
说罢,男子竟然一手捂着脸干笑了起来,随后低语道:
“所以,我们这些人就真的该死吗?连阎王老儿都不放过我,呵呵,我们真是该死......”
男子说罢,苟鹏明显能感到屋中气温抖降,随后出现的一幕也不知是否是幻想,但其在屋中飘落的雪花还是把苟鹏惊得不轻。
“嘭!!!”
就在男子亦疯亦癫的干笑,而苟鹏也被其所引发的异象为之不解时,防盗门却突然猛烈震动了一下,力道之大,连门框上的灰尘都被激的飞起。
苟鹏忍住心头波动,拍了拍男子的后背,随后起身大喝道:
“谁?!是谁在门外?!”
片刻后,门外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声音,声音中没有夹杂着任何的感情,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吻道:
“开门,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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