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他是自己人!”
忽闻一阵呼声传来,随后几个熟悉的声音从团团围困苟鹏的特警身后走出,将苟鹏扶下。
来者一胖一瘦还有一人穿着警服,正是张帆和赵宝来还有那个法医副队陈警官是也。
“继续搜寻屋中,还有嫌烦,是个中年妇女,手中应该也有武器,让兄弟们小心。”
陈警官嘱咐后,伸手将苟鹏扶下窗台,微微一笑,拍了拍苟鹏的后背:
“没事了,道长,幸的你这两位朋友告知及时,他们一说你跟着嫌疑人进屋后,我便立马请示了市局,调来了特警队来支援你。”
苟鹏看着对自己傻笑的胖子和宝来,犹如恍梦,且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砰砰!啊!!”
就在几人还在庆幸时,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响和一声惨叫。
“糟了!”
几人同时惊叫道,却看着几个特警从客厅拐角处慌忙退出,手下还拖着一个腹部流血不止,痛苦呜咽的警员。
“什么情况?!”
一阵雄厚粗犷的声音忽然传来,一个身着警服,挂着一麦一星的中年男子踏入屋内,孔武有力的身材和犀利的眼神居然让苟鹏几人有种好生熟悉的感觉。
“杨,杨大队长,里面,里面有鬼啊!”
“哼!什么鬼鬼怪怪的?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b组的人立马给我集合,准备强行逮捕,如有反抗,直接击毙!”
“别别别!让我来!”
就在男子趾高气昂对着手下发号施令时,苟鹏突然打断了男子的话语,开口问道警员。
“里面是什么情况?”
警员似乎很是惊怕,透过防护目镜都能看到他飘散惊恐的眼神。
“里面,里面有个女人割腕自杀了,还穿着一身红衣,手上指甲很锋利,而且居然不怕枪弹,我们一进门就被埋伏了。”
“哼!引鬼上身!”
苟鹏轻哼一声,心里自然知道这种破釜沉舟死而后已之法,养鬼人自杀,不断呼唤所养鬼物性命,随后留下躯体,引得鬼物加身,自是已然没有了魂魄。
“杨大队长,这次,能不能让我来?!”
苟鹏盯着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眼神很是坚定。
“嗯,道长,请自便,小心安全便是,一有事立马叫我们。”
这次,杨大队长很是客气,示意手下将老太太背出房门后,便收队退之门外侯之。
“法器带了吗?”
“带了。”
胖子和赵宝来指了指背后的背包,一脸得意状。
“嗯,乾坤法剑和赤硝,还有符纸,毛笔给我,你们在屋中的每个角落都洒上朱砂和铜钱,免得恶灵逃跑。”
苟鹏在餐桌上先用毛笔蘸上赤硝,在蓝色符纸上一阵行云流水,口中默念静心神咒,笔落符毕,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停顿。
随后,苟鹏走近客厅的拐角处,拐角里有两扇木门,一扇禁闭,一扇敞开。
苟鹏拿出符纸,贴在房门上,随后用手蘸着赤硝,一边在门上画出阵法,一边大念神咒:
“一拜冀州第一坎,二拜九离到南阳;
三拜卯上震青州,四拜酉兑过西梁;
五拜亥乾雍州地,六拜巳巽徐州城;
七拜申坤荆州界,八拜寅艮兖州城;
我今行坛入中宫!
语毕,一副八卦两仪图便映在门上。
随后,苟鹏抬高音量,冲着屋中大喊:
“害人之命,切不可为,已复血仇,为何还不速速轮回!”
“嘭!”
话音刚落,面前的木门突然一阵巨响,随后剧烈抖动起来,如同方才撞门一般,一股强劲的力道似乎极想破门而出。
“妖孽!不知死活!是想要魂飞魄散吗?!”
“哈哈哈!!”
一阵尖刺的笑声忽然从屋中传来,苟鹏皱着眉头,忽感屋中光线骤降,恐是屋外已经乌云蔽日,阴气窜行。
“多管闲事不就是为了钱财吗?!该死!你们都该死!”
屋内一阵女声传来,声音很是幼嫩但却极其尖利刺耳。
“嘭!”
尽管力道之大,但是木门却依然纹丝不动。
“哼!不知死活!!”
苟鹏怒目而视,早没有了平时的温文平和,只道气势冲天,身上阳气骤起。
随后苟鹏右手持三尺铜剑,左手持诛仙宝剑,开门而入。
刚入门,就觉得背后忽然一凉,心里一惊,急忙顺势就地一滚,抬头再看,却见十几平米的屋中竟然贴满了符咒,挂满了红布,除了一张小床和一个供台外再无他物。
怪不得先前查不到煞气所指,原来是施法屏蔽了煞气。
“呲!”
一阵嘶叫声从苟鹏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