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我也只能够尽力补救,他们两个这一辈子算是没有缘分了。看着我所敬爱的老师如孩童一般哭泣不止,我就不由得对那个从未谋面的李清青又多了一份怨怼。要是说李清青可怜他也倒是真的可怜,可是他们两个人的缘分就那么短,既然已经分手,又何必苦苦的纠缠。如今各自摊上了因果恐怕最后的下场都好不到哪去。
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护身符,塞到孙老师的手里郑重的对着他说道:;像李清青这样的邪祟,一时之间我们还真的拿他没办法。而且他也只是去世一年时间多,如何能变得这般强,我们也还需要探究原因。不过这个护身符能够保证它无法近你的身,老师你一定要把它好好拿住,避免重蹈覆辙。;
孙老师纤纤玉指握紧了那个护身符,把我们送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又拉住了我的袖子,一脸郑重的看着我说道:;你跟老师保证,一定会让他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当然知道孙老师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去评论孙老师的未婚夫没有一点过错,而孙老师的悲痛也只能够他自己来消化。孙老师不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所以他现在想要的只是一个最公正的结果。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向他保证:;这件事情的是非曲直,我一定会查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不会让您的未婚夫白死,也不会让李清青平白的背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孙老师这才亲自送我们到车站。
我们回去之后,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宋伯伯,宋伯伯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那这件事情可的确是不好办了,大桥上的那个邪祟显然已经不是你们的能力所能应付的,他平素没有害人之心,身上气息极为不显若不是主动献身,恐怕我们是找不到他的。;
;那如果从那个李清青下手呢?孙老师的未婚夫曾说过的李清青去世之后,他就只剩下一个寡母,那么孙老师未婚夫的朋友一定知道李清青的母亲在哪儿住着,我们去他家一看不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吗?;宋子依轻声说道。
我给孙老师发了信息,而他则联系了她未婚夫的朋友很快就把李清青母亲的地址给发了过来。幸好第二天仍然是假期,不然这件事情还不知道还要耽搁多久。
李清青的母亲住的地方还是比较远的,几乎是在这个镇子另一个方向。而且孙老师还在路上给我们来个电话说,最开始李清青的母亲和李清青都是在外地居住的,等到李清青去世之后,他母亲才觉得在外边儿的无依无靠,再加上故地在此最终还是裹挟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家当回到了镇子上安居。而孙老师未婚夫的朋友因为受孙老师未婚夫嘱托,所以一直关注着李清青母亲的去向,这才能够在我们询问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地点给我们报了出来。
我们按照地址拐进一个小巷子里面,这小巷子看上去并不繁华,甚至于外面镇子上的热闹截然不同。这个巷子的宽度也不过仅仅能够容纳一辆小车,而且小巷子的尾端还种着一棵巨大的梧桐树,那个梧桐树的树干要几人环抱才行而且树冠郁郁葱葱,微风从树冠间穿行而过,带起一阵树叶的沙沙声。
这本该是祥和美好的景象,可是落在我的眼里,却无端觉得背后发凉。因为我总觉得那棵梧桐树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平常的梧桐树就算是枝繁叶茂,也从来没有这样让人觉得不舒服。眼前事情已经火烧眉毛我只当是我多思多虑,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李清青母亲的家,敲了敲门就等着里边儿来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打开了门,他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一丝诧异。我想起他们为我调查,李清青曾经也是在别的地方当过一两个月的老师,于是我便热切地对着这个老太太说道:;婆婆,你好啊,我们是李老师的学生,想着李老师不在了,就来替代李老师看看你。;
老太太听到李清青的名字之后,脸上顿时流露出一股伤心之色。我无端触碰到了老太太的伤口心里自然觉得愧疚可是为了能够尽早解决这件事情,得罪离老太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老太太一听我们是李清青的学生就热情地迎我们进门,而在我们走过他家这小小的院子的时候,我也感觉到这里边儿似乎有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不同于邪祟的那般腐臭,却也是一股淡淡的萦绕着血腥味儿的气味。
这个老太太的腿脚不方便眼神儿也不大好,所以说我便有些放肆的在这个院子里面打量起来。宋子依都是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去看角落里边。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院子里的一棵槐树下有着瓶瓶罐罐。我们所闻到的那一股味道应当就是从怀树下面散发出来的。再看那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