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这时候不敢多问,撒脚如飞得去了。
黄药师微微叹口气,心道幸好来得及时,如果再晚上几日,封芜性命堪忧。看样子这是受了风寒,缠绵病榻少说要有十余天的时间。这时候不再多做耽搁,取了半盏热水给封芜慢慢喂下。
起身关了门窗又拉上门帘,心想给封芜运气推宫过血,先逼出一些病气也是好的。坐在床上扶起封芜,解开它小衣露出肌肤,以便出汗散去风邪时,却见封芜胸前缠了厚厚一层棉布。
黄药师皱眉,手掌搭上封芜肩膊,只觉触手柔若无物,不由得心中就是一荡。轻轻摇头驱散心中奔腾意马,一层层轻轻解开棉布,却见封芜胸前丰满,乌云般秀发散落,身上却穿了一件粉色肚兜!
黄药师心中狂跳,摸索在他腮边,轻轻撕下一张薄薄的物事,却是一张做工精致的面具。再看时,眼前现出一个娇美女子,肌肤胜雪,容颜绝丽。虽然方在病中,却不让西子半分,犹胜醉酒玉环。
黄药师何等聪明,心思电转就明白过来,摸到她欺霜赛雪的颈间,轻轻取下一个物事,却是一个假的喉结!黄药师翻看几眼,做工之精细巧妙从未见过!
拿了自己试试,说话声音竟然与封芜一般不二,黄药师心思百念丛生,苦笑两声道封兄啊!封兄!你瞒得我好苦!
封芜迷迷糊糊只觉有人在解自己衣服说话,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勉力挣扎杏眼睁开,只觉身上一凉,看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心中就是一急,见黄药师抱着自己,心中羞愤交加又晕过去。
黄药师暗暗叫苦,只是这时候却不好再做别个,放下封芜给她盖好被子,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过往种种,浮现在他眼前。
怪不得,她说起话来奇奇怪怪!
怪不得,她每次都不太愿意,与人有肌肤之亲!
怪不得,上次金陵城外,她每次都要洗漱整理,那是重新检查易容之处,怕露出行藏!
怀中黄药师取出那根玉箫,轻轻抚弄苦笑黄老邪啊!你自负聪明无双!栽在一个小女子手里!
卓云喘息如同风箱,手里提了两个药包,如被狗撵一般冲进内厅先生!药买回来了!见黄药师坐在椅子上出神,就是一愣先生!怎么了?
黄药师眼神复杂,不知如何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