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叫卓云,是恩是我一个晚辈;小云儿,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叫封芜。先前说的金陵的朋友就是他!
卓云连忙起身恭敬行礼道封叔叔您好!晚辈卓云给您行礼!先生一直挂念你的紧!
封芜点头微笑道小云儿你好!看来黄兄喜欢你得紧。
黄药师呵呵笑道小云儿,封兄可是金陵的东道主,有什么好吃好玩的的去处他可是明白的很,咱们说不得要叨扰他一番!
见封芜仍然心事重重,黄药师微微有些奇怪,忍不住怪道封兄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怕我们吃穷了你?扬州一别,你可是清减的狠了!哈哈!
封芜苦笑摇头黄兄,这话却是愧煞小弟了。只是这几日俗务缠身颇多不便,怕是要扫您雅兴了!
黄药师看看封芜,皱眉略一思索道可是遇上了什么为难之事?如有愚兄能援手处,只管吩咐就好!
封芜微微摇头,心道我惹上了大麻烦,你们两个一个书生一个娃娃,又能帮上什么忙?没来由地多赔上两条性命!当下只是微微摇头,黄药师又问了几句他也不说只是推辞。
黄药师心下微怒,卓云这时候却开口劝道封叔叔,您遇上什么难为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但就这样憋在心里可不好,我们即便不能施以援手,您说出来也总能轻松一些。
封芜抬头瞧一眼卓云,苦笑道好孩子,谢谢你!想一想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递过去道这次身上没有带什么礼物,这块玉佩就算是给你的见面礼。
卓云见这玉佩古朴光润,一看就是贵重之物。待要推辞,就听他转头正色道黄兄,我有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这些日子就要去。虽然筹谋良久却也无十分把握,如果天可怜见能建功,那咱们再携手同游秦淮。如果不成,那你便逢年过节烧些纸钱与我,也算咱们没有白白相交一场。
黄药师摇头道就算有什么天大的为难之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说出来咱们总能想些法子应对。
卓云道正是如此,三个臭皮匠尚且顶个诸葛亮,您和先生都是聪明人,说来能顶上许多个。
封芜本来满腹心事,听卓云插科打诨这时候也失笑道你这娃娃倒是不知羞,你能顶几个诸葛亮?
卓云打个哈哈道封先生您还是说说吧,左右今日天色已晚,您就算要做什么事业须晚了些。
黄药师笑道小云儿说的不错,咱们今晚且好好说说话,天塌下来明日再说!说着叫人开两间上房拉着封芜进了房间,又唤了店家丰丰盛盛准备一桌酒席。
黄药师吩咐卓云好生招待封芜,自己出了门,不知去做些什么。卓云殷殷勤勤请了封芜坐下,不住开言宽慰。等到黄药师回来时,桌上已经摆满酒菜二人已经说了好一会儿话。黄药师神色轻松,与卓云请封芜入席。
封芜被二人弄得无法,只能依言入席坐下。席间推杯换盏,黄药师不停劝酒。卓云狗腿子一样,抱着酒壶给封芜添酒布菜。封芜这几天心力煎熬甚巨,开始还能把持,后来也就放开心思,酒到杯干与黄药师谈论吃喝。
黄药师酒量虽不甚大,但是他功夫既高,内力运转处酒精无论是消化还是逼出,无不轻松如意,酒量自然要多少有多少。喝酒于他而言,与喝水没甚分别。
封芜酒入愁肠,醉的更加快。黄药师再问时,酒意上涌地自然也就把心事一五一十说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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