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道:“六叔,祖父昨日说父亲虽远在北地,但我身为秦家长子嫡孙,不该迷迷糊糊。今日特来说明,虽说按祖制,国公府该长子嫡孙承继,但此事不可同论,六叔谋略皆在父亲与我之上,父亲身有旧疾自然不能出仕,我也见识浅薄。况我无心于此,只要盛琰在一日,便唯六叔马首是瞻。”
忠源愣在原地,秦道川也说道:“我与你母亲想法一致,是我们将你推到此处,也只能送你到此处,往后的路,该如何走,当你自己下决断。你母亲的原话,就算你日后走得不好,我们也尚在,也不会出言半句。”
一向善言的忠源被二人这番言语整懵了,最后说道:“其实我也未曾想好。”
“那便尽快清醒过来,时不我待,久了怕会生变。”秦道川说道,“我在朝中还有些旧识,名单也已拟好,你自己决断吧。”说完,从袖中抽出一卷信笺,递到了忠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