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没多久,她也就清醒过来,找了一圈最后喊我:囡囡,你过来,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和棠棠说,琳琳你这几天不要乱跑,在家里好好呆着,其余的课在安排,通知你叔叔伯伯回来。
一干人先后退了出去。
我连忙坐过去,我姥问我:棠棠,告诉姥,怎么了?
姥,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蛊,只要我找到了这蛊是什么蛊,就可以救你了。我勉强的笑了笑,我姥摇摇头:你这孩子,情绪都写在脸上。
我没再说话,我姥拉着我的手:姥相信你,你说要怎么做。
姥,我要给你放血会很疼。我有些不忍心,没想她无所谓的一笑:没事儿,放血而已,你姥我还受得起。
姥,那你先休息,我马上去准备。我心里知道这件事情耽误不得,尤其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这中的是什么蛊,或轻或重,情况都是不一样的。
我匆匆忙忙的出了门,正想给夏桐桐打电话寻求帮助,这边秦政就跟上来,季海棠,你上哪儿去?
秦老师,我这会儿有急事,我姥麻烦你照顾了。我转头说,在路边要拦出租车,车子一停他先进去:我和你一起去。
我一只手扶着车门,秦政闲闲散散的靠在后座上:怎么,不敢?
没。我矮身钻进车里,跟司机说:师傅,这边卖活蛇之类的菜市场有没有,我要泡些药酒,想去买一些。
司机看了我们一眼,没多说什么,直接过去了。
路上,我靠着车窗想事情,偶尔能从后视镜中看到秦政在闭眼沉思,真不知道他这会儿跟着我来干什么,是想见识一下我泡酒?
正胡思乱想,司机提醒我们:姑娘,到了。
下了车,秦政付了车钱,我没和他计较太多,连忙往市场里面找,司机说在市场最里面能找到买这些药酒的人,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找得到活蛇之类的毒物。
市场里人很多,尤其是在肉类那一块,活猪羊牛宰完,那些不要的部分下水的部分都扔在一边,时间一长,市场里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味道。
秦政和我一起过去,脸上不见半点厌恶,而我也没太多心思顾及他,当即往市场最里边走,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家。
店里面很清冷,透明的玻璃瓶拿来泡药酒,里面一条条的蛇蜈蚣蝎子我心中一喜,回头跟秦政说:秦老师,就是这儿了,要是您不喜欢呢,您在外边儿等我会儿,马上就好。
进去吧。他一敛眉,先我一步跨进去。
进门口的招财猫边摆手边发出声音:你好,欢迎光临,你好,欢迎光临
店家掀开帘子出来,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头顶秃了大半,带着一个黑框的眼镜,脚底下一双夹拖,看着有些不伦不类的。
你好。秦政微微颔首,然后示意我说话。
我上前一步,小声的问:老板你好,我想问一下,在你这儿能不能搞到活蛇什么的,想回家凑个龙凤宴。
老板瞅我一眼,目光转到秦政身上,最后说:刚好昨天在山里抓到一条,七八斤的烙铁头,你看能要不,能要就出了,这个季节没几个抓活的,少。
行,老板,你开价。我笑了笑,老板上下打量我一眼,说:姑娘,这价钱可不低啊,你可要想好了,别耽误我做生意。
没问题,价钱不是问题。我说,往秦政身边挪,压低声音说:秦老师,等会儿先跟你借个钱啊,回头给你还。
好。秦政居然笑了,我一愣,听见他和店主说:老板,麻烦给我拿纸笔。
纸笔?老板有些惊愕,秦政说:这姑娘要给我打欠条,老板麻烦你麻利一些,开价拿货,我们赶时间。
老板看了我们俩一眼,给秦政拿了一个本子和一只笔出来。
秦政笔一扯,刷刷的在纸上写了两行字,我瞅了一眼心中感叹,这秦政的字真好看,像是从碑上拓下来的一样,每一笔画都是风骨。
签字吧。他递到我眼前,我接过认真的看了两遍确定没大问题之后才在底下端端正正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秦政说:嗯,不错,小姑娘的字写得挺秀气。
嘿嘿秦老师的才好看呢。
老板带我们去看货,穿过一条街在一条老巷子里,笼子外面的黑布掀开的时候在旁边看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连我也有些意外,这条蛇有两米长,大臂一样粗,蛇身上有斑点状的纹路。
怎么样?老板问我,我点头:老板,你有车么,我们这样子打车不方便,出门着急没开车出来。
ok。
老板的价钱果然开得不低,秦政自然是无所谓的,我打的借条上面端端正正的签着我季棠棠的大名,他只负责给钱就行了。
我也无所谓啊,反正这钱也是可以报销的。
老板开车把我们送到小区门口,盯着里面看了一会儿,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