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没听清他喊了什么,我指着他笑:继妈你看他,那男人坐他身上掐他脖子里哩。
棠棠!继妈眼中都是震惊,捏着我胳膊可疼了,抖着声儿问:你瞧见谁了?
我面不改色,趴在我继妈耳根说:龙子哥身上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我没见过,继妈你知道是谁么,为什么大伯和小叔没有把他给拉下来。
风呜呜的吹着,继妈脸上映着火光,嘴巴都抿成一条线,她一只手就遮住我的眼:好了,咱不看了啊,棠棠,闭上眼。
哦。我应了一声,眼皮上觉得有些糙,估计是继妈手上的茧子。
继妈不想让我看,我是不知道为什么了,可是总觉得耳后有些痒,忍不住的就要笑:继妈,你别往我耳后根吹气了,痒着呢。
棠棠,别动。
继妈的声音很沉,把我放下来掐着肩膀站她跟前,我看着我奶烧了一把黄纸往碗里扔,龙子哥还是在挣扎着,被我叔死死地按着。
靠近火边特别热,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大顺畅,嘟囔着:奶,龙子哥身上骑了一个男人,掐着他脖子呢,你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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