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弦嗔他一眼,“就你嘴甜!”便是伏在了他胸口。
燕迟抬手轻碰她头顶,却是叹了一声道,“阿弦,我马上便要出京去了。”
楚意弦从他胸口抬起头来,脸上倒是没什么异色,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净透,将他望着,“出了何事?”
“是我自视甚高,以为尽在掌握,谁知却是着了萧韵的道。”燕迟苦笑了一下,略作沉吟,才低声道,“静兮居士是北狄大皇子的生身母亲!”
什么?燕迟语出惊人,楚意弦惊得骤抬双目,这事儿,她这个活了两世的人居然也不知道,瞒得够紧啊!
燕迟嘴角的苦笑又深了两分,“这都是上一辈的事儿了,具体如何,我也并不是特别清楚,总之,这事儿算得皇家秘辛。居士虽与北狄那头几乎断了联系,但北狄皇帝却还记挂着她,加之呼衍墨的存在,血脉割之不断,因而,说静兮居士关乎着两国邦交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