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着,可屋子里仍旧没有一点动静,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媳是个倔强的脾气,忍不住叹了一声,看向何鸳若儿,低声道:“实在不行,你们就去请了皇上过来吧,看样子,她这是心病,还需用心药医,咱们这样三言两语,是劝不回她的。”
何鸳在门口已经等了好些天了,期间苏鸯也就出来过一回,光是那一回,她就看见娘娘脸上枯槁的神情,一双眼睛黯淡无神,整个人就如同一具被抽空了的躯壳一般,十分可怖。
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呜呜,我们家娘娘可真是惨!好不容易熬出了头,皇上对她好了那么几日,就又要另娶她人了,真是薄情郎!”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你我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贞太后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细细思索了片刻,叫站在一旁的麦穗,去御书房请慕容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