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掐腰,看着那人,问道:“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吧?怎么说的跟我们要污蔑你一般?丰台你自己可也承认了,是想着去偷懒的,还求着我,不要告诉娘娘,怎么?这会儿又换了一副说词了?”
宓雁自知理亏,也并不跟她多纠缠,反倒是用那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向了慕容決:“皇上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您也是知道的,何鸳和娘娘最好了,她说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
慕容決见她如此,眼中并无半点怜悯之色,反倒是带了些戏谑的味道,挑明询问:“那你且说,为何娘娘要平白无故的诬陷你打你一顿?”
宓雁思索了许久,哭得更加厉害了,从怀中掏出帕子,擦拭干净了泪水,指着苏鸯,咬牙切齿道:“是娘娘看奴婢跟您走的近了一些,娘娘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