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平时也还有些生意。那个人……也是这样,在一个月圆之夜,推开了我家的门,然后就倒地不起。我爹想尽了办法,也没有救活他,后来,我爹心里也挺难过,就叫家丁用一张草席,把那个人裹了裹送到了乱葬岗,也算是给他送了个终。
也因为这件事,我爹后来变得性格都沉稳了许多,也仁善许多,过了很久,他才告诉我,那天晚上,他并不是没有办法救那个陌生人,他只是不愿意相救。
因为,救那个人,需要耗费我爹的寿命。”
“你是说,元澍救了陈雁之的话,会折损他自己的寿命?”我大吃一惊。
陈一统没有确定也没有否认,“我爹后来告诉我,一个连脉搏都没有了的人,那就已经是被阎罗爷爷收过的人了,若要留下这种人继续活下去,那就得有人愿意借寿给他,这样阎罗爷爷才会放手。要不然,就算你有起死回生的灵丹宝药,阎罗爷爷也会一直追着你,直到你交出自己的命为止。”
我毛骨悚然,“真、真的有这种事?”
“也许我爹只是哄我。”陈一统笑了笑道,“所以我问你,元澍与陈雁之的交情如何,要是说你这个傻丫头愿意借寿给雁之,我是相信的,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到元澍借寿给他的缘故。”
我也有些疑惑,元澍是个凛然重义之人,我信,但是我也不觉得他和陈雁之的交情深到他可以牺牲自己的寿命。
“若真的如此,他完全可以告诉我,让我拿出寿命借给陈雁之啊!”
“男女不可互借,有违阴阳调和之理,年龄差距太大也不可,昨晚的情况,确实只有他自己可以。”陈一统捋着胡子,幽幽道。
阿力却撅了噘嘴,“不管如何,元澍确实救了雁之哥,为什么要去追究他的动机呢?也许……他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而已呢?他从未有过朋友,惺惺相惜之意,宁愿和懂他的人分享生命,也比独活在世界上要快乐。”
阿力的话让我有些羞愧,是啊,元澍一来,什么话都没问,什么话都没说,就鼎力救助陈雁之,甚至直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们,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们分开之后,他又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这样怀疑他的动机?
“啊!”床上的陈雁之突然一声吼叫!
紧接着便捂着自己的额头坐了起来。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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