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恶鬼,你这么嫉恶如仇做什么?”
“什么?”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块桃木牌,“那里面有个孩子?”
陈一统尴尬的笑了笑,陈雁之也停下了愤怒的动作,无可奈何的对我说道,“他拾起了老本行,把宛如那个孩子,做成了小鬼,放在这个桃木牌你,木牌沾了你的血,跟你通了灵,所以你能听到小鬼在里面大呼,在里面哭。”
我听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宛如的小孩?我的印象之中只有那个全身**,头大身子小的可怕鬼婴儿。
陈一统也连忙解释,“一个孩子,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可怕。它之前只是被刘念牵着鼻子走,所以看起来有点凶,现在被我教了几天,又乖又听话,什么活儿都能干,而且还忠心护主,西丫头戴在身上的话,遇到危险,它都能帮把手的。”
我简直像是听着天方夜谭,“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陈雁之苦笑,“他恐怕不是在开玩笑。我小的时候也戴过小鬼,不过那鬼是个恶鬼,总是驯不服,后来叫他打散了。”
我吓得连忙摆手,“这份大礼,我不敢收的统叔,您还是收回去!”
“来不及啦,这小鬼跟你有缘分,又跟你通了灵,你到哪,它就会跟到哪里的。更何况,它真的乖呢!你就念在它母亲的份上,就当是照顾它嘛。”
陈一统几次三番提到宛如,我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是啊,宛如年纪轻轻丧了命,而她的孩子更是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若是能以这种形式存活在世界上,虽说是有些骇人,但是……也不失为弥补遗憾的一个方式。
“我戴着它的话,它不会害人吧?”我战战兢兢问道。
陈一统板着脸反问,“你会害人吗?”
“我可是除暴安良的美少女,怎么会害人?”
“那它怎么会害人,它现在属于你,完全听你的。你的意念可以指挥它做任何它能做到的事。”陈一统得意洋洋。
我不敢相信,“真假的?”
“你试试。”
我抬头看了看刘婶院子里的一棵梨树,仲秋季节,硕果累累,梨子长得又大又圆,就在这时,一个梨子不偏不倚的落到我脚边,那下落的力度,让我断定,这绝对不是自然掉下来的,而像是有人摘了来,轻轻放在我的脚边的。
我惊得合不拢嘴巴,“真有这样神奇?”
与此同时,我的耳边也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弱弱的,但是很活泼似的。
“天哪,它知道我在想什么!”
“现在还拒不拒绝这个小东西了?”陈一统问道。
我恐怕已经对这个小东西爱不释手了,但是看到刚才陈雁之生气的样子,只好又看向了他,希望他能同意。
本以为陈雁之还在生气,没想到他叹了一口气,“你既然跟它投缘,就收下吧。宛如也是可怜,就这么一个孩子。”
我欢呼雀跃,捡起桃木牌,小心翼翼的系在了脖子上,摸了摸道,“你乖乖睡觉,我喊你你再出来,平时不要搞鬼。”
不过几秒,我的耳边就传来一阵轻轻的鼾声。
我高兴得手舞足蹈。
阿力一直在旁边一棵柿子树上做文章,吃了好几个柿子,糊得满嘴都是红红的果肉泥,但是也看到了我收下了那个小鬼头,倒是没有太过惊讶,但还是有些钦羡,“老大叔,你这样做有失公允吧?给了小西姐姐礼物,我呢?”
陈一统灰白的眼珠子转了转,“你还需要什么保护,西丫头戴着小鬼都还不如你呢!”
“我姑且当你是奉承我。”阿力嘻嘻笑了。
“来,咱们把刘念那个小子放出来。”陈一统对陈雁之说道。
陈雁之弯腰将地窖的出口打开,刘念缓缓从里面爬出来,看到他的时候,我大吃一惊,他之前被陈雁之挑断了手筋脚筋,满嘴牙齿也被敲掉了,没有自杀的能力,但是怎么看也都还是个狠角色,可是隔了这么一段时间再看他,没想到他日日呆在地窖里不见阳光,皮肤变白了也就算了,还被陈一统喂得至少胖了二十斤。
现在的他,白白胖胖,原本的板寸头也长长了,看起来就像个养尊处优的软饭男一般,普通的掉进人群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而且,他眼神里的那股狠劲,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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