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根筋搭错了,竟动了一丝丝恻隐之心:你跟我走吧。
时熸狐疑的看着我,最后露出个笑容,猛地点头,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听了这话,我脸色一黑,这句话,应该我说吧。
看着他高兴成这样,我微微皱眉,他,不会真的是装的吧?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带时熸回了我那里。
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两个月前的那一身,只不过,外套没了,鞋也没了,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红红一片的冻疮,特别是脚上,十分严重。
我像个老妈子一样给他放了洗澡水,又告诉他怎么调节冷水和热水的阀。
听着浴室里哗哗流水的声音,我在客厅里一通乱翻,记得去年冬天我又买过冻伤膏的。
翻着翻着,我又愣了,下一秒,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对着墙一通乱撞,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这家伙之前那么对我,现在我还要帮他?
郑多多,你可真是个蠢货!
懊恼的骂了骂自己,忽然,我脑袋里萌生出一个想法,既然,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是不是我怎么整他都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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