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
‘没什么才艺,就给大家表演一个短腿摆荡吧...’
这样绝望的想法自心底起了之后就没有再熄过,只是手里还抓了副蜜饯抵消了那莫名而来的悲伤。众人看那撒欢的双腿和鼓囊囊的嘴巴觉得喜庆,这时候似乎也没那么难等了。
盏茶时间不过十分钟左右,解开了船绳撑开竹竿就算是开船了,众人在那乌篷船里边坐着,心思不知落到了什么地方去。
船只比一般的渔船大上不少,即使此时坐了六个人还空出几个,个头最小坐了最外边的当心看那着罕有地不与白船夫打招呼的船只,抬头问了起来。
“这些人不是本地的啊?”
“这不前几天搬来了个什么员外嘛!那就是他的家丁护院。”
船夫也知晓这件事情,却没有发表更多意见,显然自有其生存智慧沉淀,不似那小二一般藏不住话头。
“怎么不去找个好地方,来咱们这偏僻渔村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喜欢这山这水的呗~”
有一出没一出地唠着,船里的人或许也有相识相熟,却也都没有多话。毕竟看护院就知道不是善茬,若是招惹到了可不得了。
看着对方自湖里收起一片大网,当心觉得可以跟山里人说说,无关其他,当做闲趣也是好的。
毕竟山里清冷,难得山脚有个变化,说不定还能惹来众位师兄弟们热议的。
天际一群不知名的雀儿飞过,不时起落渡过了河,犹有三五不生人的落在乌篷上面,船夫也只是笑呵呵地看着,没有驱赶。
水面涟漪不断,却始终不见翻江倒海般的变化。那点传荡久远的涟漪,连湖面万一都不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