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直接走了,脸色有些错愕,唐迹好像变了,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变了。
而且,他今天的神态恹恹的,说话也没有往日的冰冷,反而有些沙哑。
傅时一叹息的回去将唢呐放下,然后便追着出去了。
唐迹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一转头就有一双手抚在了他的额头上。
傅时一皱眉:我就说你脸色看起来怪怪的,头这么烫还出来办案,你们队上是没人了吗!
唐迹:你怎么出来了。
看你这走路的,走这条路上山顶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带你走条只有十分钟的路。傅时一说完就将他拉过来换了个方向,从一个小道上上去了。
唐迹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臂,沉默了一下:你对这里很熟?
嗯,我买的房子,在城里我吹不了唢呐,在这我随时都能。傅时一回头看了他一眼:吃过药了吗?
唐迹点头:嗯倒是钱多。
傅时一听着脚步还滑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这不应该是唐迹的正常态度啊!
按理说经过哪天的事情,他理应还生着气,看到自己也绝对不会这么平静。
可是此时此刻的唐迹,仿佛只是个跟他有过旧识,但是十分陌生客气的普通朋友,傅时一这一个多月都尽量不招惹他,就是怕他怒火未消越点越燃。
可如今的这个模样,傅时一停步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那发烧泛红的面容上,是静默如水般的涟漪。
这情绪,不是他心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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