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章禾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奶奶哪里,有台我的电脑,密码是我的名字拼音。
唐迹眉梢微动,指尖默默收紧。
黄章禾指认了现场,便被直接送进了看守所等着法院的移送起诉。
唐迹回了单位后,便让沙晓呦将范甜的遗物打包,顺带去银行查黄章禾的存款。
查到的结果是,钱很多,足足一百多多万。
一个修车跑驻唱的,居然能挣这么多吗?
唐迹当即利用身份去银行查了黄章禾的帐,账目显示这一百万,是在一个星期前,有个加拿大的账户汇入。
这个海外账户顺藤摸瓜查下去,竟然只是个被盗用的私人账户,且这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账目上有过这笔账的存在。
这叫什么?唐迹坐在办公室里揉着额角。
黄章禾杀了范甜,又想杀傅时一,那么他得到的这笔钱是买命钱?
唐迹将银行卡都装到一个信封里后,想打个电话,却发现根本没有电话。
沙晓呦将范甜的遗物用一个箱子包好:唐组长,我们给寄过去吗?
明天我去送。唐迹说完,我这手机犹豫了一下:那个,傅时一电话是多少?
沙晓呦:
唐迹看着她好奇的眼神:我找他有点事。
哦沙晓呦还是有些疑惑的往外走:我去找找,他上次做笔录登记了号码的。――
在档案盒里找电话时,沙晓呦问陈胡生:壶叔你说,唐组长为什么老找傅时一啊?
陈胡生:看那小混混不爽呗?你觉得被他盯上能是好事吗?
沙晓呦这就不高兴了:你说傅时一就说他,干嘛把唐组长也说了。
陈胡生抱着茶杯:我没资格说他吗?
沙晓呦无语:有,你最有,我不跟你说了!
沙晓呦将电话给了唐迹后,唐迹存了电话后直接打了过去,没有自报家门也没有铺垫的说:你在哪里?
傅时一此刻还在医院里,啃着个苹果,听着声音就笑:医院。
唐迹皱了皱眉:好,今晚见。
傅时一一口苹果差点没呛出来:你还来
唐迹:怎么,怕了?
我怕什么!今晚见就今晚见。傅时一强颜欢笑的挂了电话,正好看到温臻做了最后一次检查回来。
温臻进病房后,温柔的说:我可以出院了。
傅时一扔掉了果核:那正好,我送你去学校,然后玩去了。
温臻一脸无奈:又去酒吧!
傅时一甩着车钥匙:人生在世需尽欢啊!走吧!
杨雨因为华星尘死后,便搬回了学校,所以王丙垚的酒吧就少了个调酒师。
王丙垚便找了好几个新的来,每杯调的酒都要傅时一尝一下,然后闹着他替自己选个合适的。
傅时一最后脱身时都是晚上十点过。
代驾将车子停下后,他摸索着电梯上去,心想唐迹这人,说了要来找他,居然到现在都不来。
出尔反尔。
电梯门打开便是他独门独户的公寓,因为喝酒发热,一出电梯门他便开始脱衣服,等走到门口正撩自己身上的毛衣时,门口站着的人让他怔住了。
这不是唐迹是谁!
唐迹抱臂靠在他门口,脚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当着监控一路脱衣服,你能注意点吗?
傅时一:这提着行李箱过来,是打算自己不说实话就一直监视他吗?
唐迹看着他愣在了原地:你每晚都得在外面浪到这个时候才回来吗?
傅时一回神后扶额,拎着外套走过去: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唐迹:九点。
不给我打个电话你站在这干嘛?再说,你不是知道我密码吗?傅时一便说便按密码锁,心想得亏今天是知道他要来才提前回来的,要搁平时不到半夜也是不会踏进这个电梯的。
唐迹将行李箱拉着:我没有私自进入别人房子的爱好。
以后你想来便来好吧!傅时一开了门,感受了一下这楼梯间额温度,心想这零下的站在门口一个多小时,是不知道冷吗?
唐迹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就退开了一些,等着他进了门才跟着走进去。
进门口傅时一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然后继续脱衣服的丢在沙发上坐下,醉酒后的迷蒙还在眼里,他抱着枕头懒散的说:要喝水自己倒,我太累了
唐迹拖着行李箱,在他沙发后面问:还有一间客房没人住吧!
傅时一转头:你要住客房?
唐迹一副你觉得我会继续住主卧吗的模样看着他:先说好,你要是带别的什么人回来,提前打个招呼,但是其余时间,我都住在这里,你要是哪天觉得烦了,把自己知道的招了便是。
傅时一波澜不惊的看着他,吹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