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已。
我听完白长峰的一番侃侃而谈,竟然一下子就觉得这成了精,害人的妖树似乎没那么邪恶了!
我连忙摇摇头,将这些念头抛在脑后。
可不能让白长峰给带偏了!这树妖害死了我大哥和我父母,我现在恨不得直接劈了它当柴烧,怎么能觉得这东西不邪恶呢?
白长峰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道:你放心,我也是人,自然站在人的角度去看待问题。此妖邪之物为祸苍生,残害生灵,自然是留它不得。不过这东西怕是已近成了气候,以我的道行,却是不见得能够摆得平。
那怎么办?
我一听白长峰都不敢确定能不能够摆得平这东西,心里也是有些慌了!
你先别着急,我得探一探这东西的底,才能决定如何应对。
白长峰说着将我手里的铁锨拿了过去。
你先退后一些。
他朝我摆了摆手。
我连忙退后几步,与那核桃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白长峰紧了紧手里的铁锨,然后抡圆了胳膊,一铁锨砍在了核桃树的树干上。
那老树干顿时被砍出一道深深的口子,白长峰手里的铁锨还没有拔出来,猩红色的血液就已经从树干的伤口上流了出来。
如此情景,就连白长峰也是面色一变,连忙拔掉树干上的铁锨,慌忙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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