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你们尚老板是什么情况了,但也不一定我说的就对,我只是猜测。我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摸到了几根胡茬,忽然意识到我已经出来太长时间,连胡子都长出来了。
这就知道了?阳哥您果然不是人我呸!张成急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连忙改口,对不起阳哥,我嘴瓢了,我是想说您果然不是普通人!
就你这样真的是退伍兵?我上下打量着他,发现他和马志国还是有区别的,这两人的气质不太一样。
被部队开除得早,在社会上混得时间长,已经没有当兵的样子了。张成自嘲道,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到处都是爷,像我这样的人也只能到处装孙子了,嘿嘿。
阳哥,您能不能说来给我们听听?我们也想知道这个尚老板是怎么回事,说实话我都没有见过他几面。马志国说道。
行,你们也可以帮我分析分析,看我说的对不对。我故意让他们帮我,实际上是在无意间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和隔阂,让他们把我当自己人,营造出一种我们一起对付尚老板的氛围,这样对我有利。
其实要说这是我的分析也不太对劲,我也是从别的地方联想过来的,和我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有关系。
比如尚老板每隔一段时间换地方住这件事,对于一个有钱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尤其在马志国、张成这些人眼里,这就是钱多了没地方花,到处买房子,今天这里住腻了明天就去那边住。
可是我却没有这样想,我感觉这个尚老板应该是在按照某种规律在换地方住,有种换风水的意思。
如果按照以前的我,我是绝对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可是跟着董明久了之后,我的思维模式也在逐渐朝他靠拢。
董明说过,华夏天朝有条真龙脉是在按照一定的规律移动;沈梦洁也说过,他们家的百味斋隔一段时间就会重新换个地方,也是在跟随龙脉的位置变化。
所以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风水,这个姓尚的大有可能就是根据风水或者龙脉的变化在换自己的住所。
再加上前面有了张成的那句尚老板不是人的影响,以及他买棺材,和身体的变化这些异常的事情,结合起来,我隐约觉得姓尚的应该是利用风水在养自己。
马建国不就是这样吗?他利用百味斋这块极阴之地把自己炼成了僵尸。
所以我才认为我能想到这一步,都他娘的和董明有关系,是他把我一步步给带到今天的,我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该骂他。
等我说完自己的想法之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没人说话,没人回答,马志国和张成两人出奇的同步,都一脸惊讶地咽口水。
我转过头看了看大胡子,发现他也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
古老板,我就说你有点不一样了,这几天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大胡子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过他脸上还是笑着的,没有那两个那么夸张。
自从我踏进百味斋的那一刻起,我都在经历,或者说都在被迫经历。我缓缓说着,满脑子都是董明的身影,这些经历是不会消失的,它们储存在我的记忆里,平时我只是没有拿出来用而已,不知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总之我告诉过你的小沈老板,我其实算是非常聪明滴,只是我低调而已。
从刚才你威胁他俩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大胡子说道,现在的你越来越有个老板的样子了。
别套近乎,百味斋我是一定要改成老阳涮肉坊的,谁说都不好使。我摆摆手笑了笑,但很快就又笑不出来了,我缓缓说道,前两天我失去了一个人,这个人我只是和她认识没有多久而已,可是她的经历让我对她同情和心疼,甚至超越了这种情感。有些事是我从失去她之后才开始想的,如果我再聪明一点,再厉害一点,会不会她就不会离开了。
上一次我这样想问题,就是在去往斜潭村的路上,看到那个被僵尸马建国害死的司机。
这一次不同,我失去了一个对我有特殊意义的女人,不是张雪那种小女孩,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人都是在失去中成长,在一定意义下来看,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避免我们可以在未来失去更多的人。大胡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大胡子是理解我的,我也理解他,他也正是从失去他父亲之后开始成长的。
怎么样?我刚才的猜测你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我问他。
没有,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了,我不懂风水。不过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一般人不会朝这个方向想问题的,但往往越意想不到的,才是真相。大胡子点点头。
之后我又问马志国和张成,这两人都已经听得两眼发直了,瞬间成了我的迷弟,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尽管他们的年纪都比我大。
从他们口中已经听不到有用的分析了,我也就没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这事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