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像醉了千斤坠,说什么也睁不开,我想喊我爸妈,同样也张不开嘴,强烈的惊悚感让我冷汗嗖嗖直冒,眨眼睛被褥全都湿了。
就在我将要窒息之际,院里的大黄忽然汪汪的叫了起来,我猛然坐了起来,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床边除了我的一双帆布鞋,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难道是魇着了?
可是那种感觉也太真实了。
我喘了一口气,起身到了杯水,无意识的往院儿门口看了一眼,不由吓了一跳。
影影绰绰中我仿佛看到我们家门口站了一个人,大黄正冲着他汪汪直叫。
我赶紧推门出去,走到近前,不由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竟然是我爷,我爷又回来了。
他脸朝着东方,直挺挺的跪在了我家的院子门口。
昨天已经埋的人居然还能出现,这场景让谁看了都得吓破胆,再则人死尸体肯定会僵硬,他居然能跪下来,单这一个动作就超出了我的理解范。
我妈听到声音立即跑了出来。
“程岩啊,谁来了?”
我赶紧爬起来去拦我妈,却已经晚了,看到我爷,她双眼一番,人已直挺挺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