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那个女人,转身往后一看,发现身后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又四处看了看,还是没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
不过眨眼的工夫,竟然就不见了。
我挠挠头,以为刚才是自己眼花了,也就没太在意,就对二叔说:“我来就是想问问,房顶上的旗子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因为我爹和爷爷的事情,村里人对皮这个字眼害怕得很,大家伙都来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来问问你。”
“没什么,你回去吧!”
嘭的一声,二叔重重的关上了门。
二叔冷淡的脾气,我也习惯了,看他没有说话的**,就摇摇头回了家。
刚一到家,我娘就就问我打听到了什么。
听我说吃了闭门羹,她叹了口气说:“唉,毕竟是你爹的亲兄弟,我这个做嫂嫂的不能眼睁睁的看他走歪路,明天我去问!”
虽然我知道她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但我并没有拦住她。
第二天一大早,等我们刚到村口的时候,就看到豆皮房外已经站满了人。
人群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们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就看到二叔背着手站在门口,正在和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说话。
“老弟怎么称呼?”
中年人看上去很有礼数,伸出手等着二叔。
可大哥根本没有伸手的意思,只是淡淡回应他,“没必要!”
中年人的手停在半空中,显得有些尴尬,讪讪的收了回来,笑了笑又问:“你可以画皮?”
二叔点点头说:“是。”
“身上没一块好皮也能画?”
中年人有些惊讶,继续问。
二叔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才问:“死的还是活的?”
中年人脸上一喜,连忙摸出打火机,凑上前给二叔点烟,点点头就说:“前天出的事,一点好皮都没有了。”
还没等二叔说话,站在中年人身后的西装青年忽然走了出来,皱着眉头就问:“殡仪馆都没接,你确定能行?”
二叔看都没看他一眼,抬手指了指房顶上竖起的旗杆。
“没那本事我敢挂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