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一天。

    “这次的合作很愉快，我非常满意。”

    “狐牙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要多，这次也是要感谢你出的主意，才能让计划如此顺利。”

    马化藤喝了一口杯中的热茶，带着赞许的眼神看着王千阡笑着说道。

    “马总客气了，若是没有企鹅的帮助，狐牙那个小公司也走不到今天。”

    王千阡不露神色的笑了笑。

    确实一开始，是她主动找到方正轩进行合作的。

    当时为了引起张帆的主意，那时候势单力薄的狐牙，根本想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但是有了企鹅的帮助就不一样了，大量的资本介入，让更多的小主播快速崛起，也让一些大主播跳槽了过来。

    这么一来一回，对鲨鱼直播平台的打击确实非常致命。

    张帆若是真的无动于衷的话，现在鲨鱼直播平台已经算是垮了。

    几乎所有百万粉丝以上的大主播全部跳槽，大部分都被挖到了企鹅电竞，少部分的重量级主播都是去了狐牙。

    现在鲨鱼直播平台，都是非常小的主播。

    就流量来看，已经算是个三流小平台了，甚至连一些普通的平台都不如。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张帆已经安装下了一盘大棋。

    他这次要把华夏直播界全部整合！

    就利用马化藤的影响力，来一手借刀杀人。

    马化藤在这盘棋局中，充当的就是一个打工仔的存在。

    他正在费心费力的替张帆，整合那些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