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个悖论。
但确确实实,便是这样,历史进程没有一点改变,但似乎就是一个圈,这就是历史本该的样子。
在见过许景梧之后,我发现我也多了一项神通。
他心通。
在与灵体和将死之人接触时,能很快了解到这人的想法与过往。
另一方面,东原宾馆的哥哥也在许景梧的帮助下被我所吸收,道行精进。现在我光以道行境界来说,可以算二流术士,也就是普通人从二十岁开始修道,中间始终勤勉修行,六十年不间断的水准。
这意味着再面临那第一次上花兰山的夜晚,我能很轻松的保全大家。
所幸,现在也有保全。
王朝然还是除了算卦别的不会,狗死了后,他的神传法便失效。至于阴阳之间里经历的那些,都是妄象。刘芳芳好好的,没死。唐一琥和于函也没事。倒是陈辛雨,最近对我又更热情了一些,似乎想向我拜师。
王朝然和房思燕在一起了,已经同居。不过房思燕倒是老实多了,退出了她那个什么社团,倒是把兴趣放在了道门典籍上,又在劝王朝然修道。
一切太平。
一切还不算太平。
哥哥这把杀人剑,还悬在我的头顶。
一想到有七十个,如果每个都像东原宾馆里的这么难对付。
我想到就头大。
就这样,下山以来的几天里,我的心神都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混乱得很。
直到开学这天,一个人到学校来找我。
马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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