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什么必要。
我看了看他,轻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明白了。
沉默良久,我再次看向贾宫寒。
现在胎魔死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调查赵清澜的下落?
这事牵扯到了太多,我得去特调处请人帮忙,她的父母那边我会去解释的,你就不要出面了。
这么一来,我知道自己就没办法再参与其中,正要开口,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答应他。
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贾宫寒将我送回病房,转身离去。
你在哪儿?
我已经听出来者的声音,是李水生。
医院天台,你一个人来。
我总觉得这话在哪儿听过,但也顾不上别的,等了几分钟确定贾宫寒已经走了,这才从安全通道跑到了楼顶。
李水生!你在哪儿?
我连声呼唤。
一道黑影从水仓旁边走了出来,还是那副面具。
别喊了,再喊把特调处的人招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当即问道。
你不是听到了吗?重犯!
我心头一惊。
那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那你让他走是不是有把握让我找到赵清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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