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走,仿佛我是什么瘟疫似的。
我勾起唇角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事儿我没办法怪他们,毕竟,是他们送走我爷爷的,不算人情,也算出了力。
三婶一走,我回来的事情就传开了,短短一个上午,我不知道给了多少钱出去。
这些我都不在乎了,存钱也是为了爷爷的晚年生活,存的不多,也就不到二十万。
其中十万还是我准备在宁城买房子的。
都无所谓了。
人走的差不多了,我的钱包也空的差不多了。
当下我便站起身,拉住最后一个人问:爷爷的坟在哪?
唉?就在东边。
东边?
呵。
我果然还是把人心想的太好了,东边是村子的乱坟岗,只有没了亲人,没了后人的人会葬在那边。
逢年过节只要在门口烧上一点纸钱,就算把这些人都祭拜了。
可爷爷不是没有亲人,他还有我。
这些人不仅迫不及待的火葬了爷爷,二虎子还说什么出了棺材钱,就这么把我爷爷葬在那里?
我们村子里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吃绝户。
爷爷的东西都被搬的差不多了,我进到里屋,地上还有一口箱子。
他们还是有良心,知道爷爷宝贝的东西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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