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去,她立刻在火上反复继续烧红,倒是唐厚文因为紧张和温度的关系,满头都是大汗。
我掌心实在是痒的厉害,正所谓十指连心,手上的神经比其他地方还要发达一些,就忍不住一直在搓双手。
越搓越痒,痒到后面我恨不得把手放在台阶上反复摩擦。
“小哥,到你了。”唐厚文虚脱似的倒在了台阶上,喘着粗气:“妈的,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那能活到现在真的不容易。”我调侃了一句,忽然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捧起了我的胳膊肘。
小手臂中间往上就没有黑色的绒毛了,我被这凉意一刺激,看了过去。
华姐低头,我透过墨镜的缝隙,看见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不知道华姐的眼睛长得什么样子?
接着思绪就被一阵高温拉了回来。华姐对我是真不客气,小刀差点就全贴上去了。
“你先别动。”华姐好像看到了什么,对阿海伸出手:“阿海,镊子在身上吗?”
下墓还要带镊子?
阿海手脚利索翻出镊子递给华姐,华姐一手抓着小刀,一手举着镊子,在我掌心笔画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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